(3)[35]这个辩证矛盾需要解决和解释。由于没有进一步的外部参照点来提供这样的解释,思维必须根据这一新的发展重新考虑先前的论证。绝对现实性的概念是实在必然性概念的区别坍缩而成的结果。后者区分了实在可能的东西和由此产生的现实。只有在这种区别的基础上,实在的必然性才得以可能。由于这种区别被纳入绝对现实性的概念中,因此它是隐含在其中的。因此,绝对现实性概念中隐含但被忽视的内容现在需要重新思考。可能的与现实的之间的区别被重新引入,不是作为矛盾对立的关系,两者不能同时存在,而是作为半对立(subcontraries)的关系,其含义是不同的和对立的,但在更大的论域内仍然明确相关。 之前的思维运动首先将区别视为明确的,将关系视为隐含的,然后转向将区别坍缩为明确的统一体。现在我们所处的位置是,它是必然的,我们将区别和关系都视为这个概念含义的明确组成部分。一方面,可能性与现实性这两个环节被明确区分为对彼此的否定;另一方面,这种否定关系被明确否定,以重新肯定统一性。
[36]这种新的思维内容就是现实东西的时代。我们不再将直接的或形式的现实性与对其逻辑可能性的反思考虑进行对比。我们也不区分已规定的现实性与其实在的条件。事实上,我们也不认为绝对现实性自在的就作为单纯必然的。相反,我们思考现实的东西为它现实地存在。我们将作为实在可能性的现实东西与它们所实现的东西区分开来。事实上,现实地存在的规定是由内在关系产生的,通过这种内在关系,现实的和可能的之间的区别既被构成为不同的,然后又作为部分与整体相关联。换句话说,通过现实东西本身内在区别的反映规定,可能性被建立为现实东西的对立面。
反映通过这个过程——即将可能东西与现实东西区分开——中介和建基[为...建立根据]现实东西。它使得现实东西是可能的。区别和它的消解实现现实东西的隐含之所是并使之得到规定。这是它最终和卓越意义上的可能性。阐释性思维不去思考绝对的可能性,而是思考现实东西规定自身的中介过程。
[37]细致的思考表明,现实的东西,通过这样的关系——即可能性为现实性建基,而现实性以可能性为根据——将自身构成为已规定的。同时,它生成该关系作为其隐含特性的外显形式。作为构成自身根据的东西——作为自我构成的东西——它是绝对必然性。然而,这意味着绝对必然性产生偶然性,作为其自身必然性的根据。因为哪些环节被区别、分离和排斥于它的现实性作为其自身的条件是偶然的。无论哪些环节由之而变得已被规定,它们因此成为它的绝对自我规定的手段却是必然的。如果没有这些偶然的、已规定的环节,它就无法被建立为必然的。这种反冲力的作用通过取消(即使它建立了)偶然性来规定现实东西是必然的。它生成—即使它超越了—对比与反推的排斥环节。这种必然性是绝对的必然性。因为它独自建立了偶然性的绝对必然性。[38]
至此,我们指派的任务就完成了。偶然性自身已经被证明为无条件就是必然的。
然而,如此定义的必然性是盲目的。它自我规定的方式没有任何理由或目的。只有当必然性的意义被纳入明确的理性视角并被赋予概念意义时,它才会成为有意的自我规定的自由的根基。但这超出了本文的研究范围。
结论
关于黑格尔方法的必然性,可以做一些评论。 我们会记得,在本文的开头,曾提出黑格尔的逻辑是通过反思性思维的过程发展起来的:“精确、肯定的周密理解;对精确性的辩证蕴含的反思;以及将这些特定的相反项整合进一个思辨的、包揽的统一体的解释。”这些程式把我们从最早先的现实性,通过对可能东西的辩证反思,带到了偶然性和必然性的整合概念。这些再次成为知性的精确性、辩证反思和思辨阐释的对象,直到达到相对的或实在的必然性的意义。进一步的思辨表明,先前的环节是如何被整合进绝对的必然性的完整意义。
数学联邦政治世界观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