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光作为在第一个质料中被创造的第一个形式,由其本性在所有方面无限倍增自己,朝所有方向均匀地传播自己。以这种方式,它优先于(proceed)时间的开端,通过从质料自身之中拉伸出团块以及质料世界的尺寸,而延展了质料——它不能落下质料不管。质料的这种广延不可能由光的有限倍增而产生,因为对一个简单存在的有限倍数的倍增不会产生出一个量(quantity),如亚里士多德在《论天体》中所展现的那样 [1]。然而,一个简单存在的无限倍增一定会产生出有限的量,因为无限倍增的产物无限地超出(exceed)产生出它的倍增。比一个简单存在无限大的东西不是另一个简单存在,而只是一个有限的量。因为一个无限的量是比简单存在无限大的东西的无限倍数。因此,如果光自身是简单的,它的无限次乘积必然只是把一个同样简单的质料扩展为有限大小的体积。 [2]
然而,一个无限的总和(sum)是可以在任何比例上与另一个无限的总和相关的,不论是数字上的还是非数字上的。而且有些无限事物比另外的无限事物更大,或者更小。所以所有数字的总和,以及奇数或偶数之总和,都是无限的。同时,所有数字的总和大于所有偶数的综合,虽然它们都是无限的,但是所有数字的总和由于加上了所有奇数的总和而胜过所有偶数的总和。所有二之指数的总和是无限,而这一数列中每个数字除以二的总和也是无限,但是前者是后者的两倍。同样,三的指数的和是它除以三的数列之和的三倍。所以我们同样可以清楚地看到,对于各种数字比例,就算数字是无限的,之间也会有有限的比例。
但是如果我们设一个二的指数组成的数列之和,以及其每个数字除以二组成的数列之和,如果一,或者其他的有限数字被从后者中减去,那么这个一一对应的二比一的关系就不复存在了。确实,这里不会有任何的数字上的比例关系,如果减去了一个数字,还要从原先的比例关系中找到新的比例关系,那么被减去的必须是它被减去的部分的一个或多个等分部分。但是一个有限的数字不可能是另一个有限数字的一个或多个等分部分,所以当我们从一个被除以二的数列中减去一个数字时,与原来的二之指数的数列之间就不会留下数字比例关系了。
由此可知,光通过自身的无限倍增来延展质料使其进入有限的维度,依据两个维度之间的某个特定比例而使维度或者较大,或者较小,这些比例就是数字的和非数字的。因为如果光通过自身的无限倍增来延展质料,使其进入一个两腕尺的维度,那么通过把这个无限倍增变成两倍,它就会变成一个四腕尺的维度;如果把它分半,就会延展出一腕尺的维度。所以它依据数字和非数字的比例而发生。
我认为这就是那些哲学家称之为“任何事物都由原子组成”的理论,他们还说,身体由平面、平面上的线和线上的点组成。这个观点并不与以下理论冲突:一个量级(magnitude)仅仅由许多量级所组成,因为对于“整体”这个词的任何含义,总会一个有与之相对应的“部分”的含义。所以我们说,一半是整体的一个部分,因为两个一半组成一个整体。我们同样说, 边长(side)是直径的一部分,但这是另外一种意思,因为不论怎么取边长,它总是比直径要短。再一次,我们说,切线角是直角的一部分,因为有无数的切线角在一个直角之中,但是当切线角被从直角中有限次地减去的时候,直角就会变小。但这是另一种含义:我们说一个点在一条线之中,是说它被无数次地包含,因为当一个点被从线上有限次地拿走的时候,线段并不变短。
回到我们的主题。前文写道,光通过将其自身平等地向所有方向无限倍增,在所有方面延展质料,让它们平等地获得一个球体的形式(form of a sphere),并且作为这种广延的必然结构,质料最外部的部分比其内部靠近中心的部分受到了更多的延展、更多的稀释(rarefy)。由于靠近外部的部分被稀释的程度最高,内部的部分将会有进一步稀释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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