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巴德尔其人 ▹
通往神圣知识的方式 ▹
神秘主义的哲学 ▹
作者:Dennis Osborn Leuer
巴德尔其人
巴德尔的所有著作显示出他是一个真正的神秘主义者。年轻的时候,他写的东西就像被赐予了幸福的灵视,而在晚年,他表现出对那些经验的迷恋,他的朋友戈雷斯在他的《基督教神秘主义》中把这些经验归类为 “自然的”和“恶魔的”(diabolical),而不是“神圣的”神秘主义:预言、通神术和附体。他在私人和公开的著作中不断劝诫“爱、联合和与上帝的交流”,他是“宗教意识中非理性(或超理性)特征占主导地位”的典范。作为一个传记问题,巴德尔的神秘主义并不应该被追究。但是,他的神秘主义的想法应该从对他的作品的研究中产生出来。因为威廉·詹姆斯认为所有神秘主义状态的基本标志——“照明的意识”是巴德尔神智学的来源和愿望。
与其说是对所有神秘主义的鉴定,我们认为值得采用的方法是基于这样一种认识:“神秘的和谐”的体验在不同的人身上可能会产生关于上帝和世界的不和谐的想法。哲学家本人要求一个具体的定义,他花了很大的力气将自己的神秘主义与其他种类的神秘主义区分开来,他不是清心寡欲的苦行者,既不卑下也不纯粹。他不是一个寂静的或沉思的神秘主义者。他远没有因为神秘经验的不可言说性而感到困扰——这始终是一种悖论性的宣言——他首先以其卓绝的口才而闻名。与贬低哲学的托马斯·肯皮斯不同,巴德尔的神秘主义结合主要不是产生一种人格的神圣化,而是产生知识。对巴德尔来说,神秘主义是宗教中的思辨活动,因此也都是“亲切的、自发的和自由的”。因为:
宗教和宗教性的起源和场所在人的内心深处,在他的思想中,因此,既不只是在表象性的呈现中(黑格尔),也不只是在感觉中(施莱尔马赫)。
巴德尔责备神学神秘主义者,因为他们的宗教仅仅是心的事业,“腼腆”和多愁善感的虔诚主义者[1]。反过来,克里德纳夫人(Mme de Kriidener)身上的虔诚主义宗教性也倾向于指责巴德尔的体系建设,因为真正的宗教是给予小孩子的知识。作为一个思辨性的善谈者,而不是一个虔诚的或实践的神秘主义者,巴德尔不应该被归入寂静主义的费奈隆或盖昂夫人一类。他属于埃克哈特和陶勒,帕拉塞尔苏斯和魏格尔——他试图复兴和扩展的德意志神学的创造者。他的智识结构与新柏拉图主义、基督教诺斯替主义和卡巴拉主义的智识结构有相似之处,其中的每一种元素都被纳入他的写作中。在更大程度上,他从圣马丁和法国光照派的融合主义秘密学说中汲取了营养。但他最亲近的亲属——值得一提的是——是雅各·波墨,他的学说与巴德尔几乎完全一致。
在观念论者之间,不言而喻的是,哲学作为一个整体应该形成一个体系。不出所料,神智学家的体系概念是指作为一个综合统一体的有机体。
真正的灵知乃是一个圆圈,它不是一步步领悟的,而是刹那间领悟的......灵知的体系性证明了自己,在其中每一个概念都与中心有关,而中心又会引出所有其他概念。
巴德尔直观到一种建立在上帝之中并贯穿整个存在的独特的合法则性,习惯性地通过它们对一个神圣原型的共同从属关系来连接不同的主题。
数学联邦政治世界观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