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尔扎诺考虑了同样的数学合法性问题,但未能解决。继十八世纪无穷小微积分遇到原则性困难之后,他率先通过引入集合的概念以正确定义极限,从而在哲学上两次丰富了莱布尼兹的脉络。首先,科学之存在,是要接受批判的,这既涉及到科学本身的构成,也涉及到科学发展的动力。撇开这个时代特有的不完善之处不谈,这一观点对我们的问题具有决定性意义。也许是第一次,科学不再仅仅被视为人类思维[esprit]同存在本身之间的中介,它同样依赖于两者,却缺乏自身的现实性,而是独一无二(sui generis)的对象,在本质上具有独创性,在运动中具有自主性。它既不是绝对的,也不是存在物体系中的一个元素。我们可以谈论一个国家或一个时代的科学,但这样做并不是指属于自然现实的东西,而是指在社会学现象之中{22},在空间和时间中的肯定,而这正是科学所处理的。因此,科学甚至不属于以参与文化对象所体现的一系列价值为特征的文化对象宇宙。与它们相比,科学之切实化(actualisation)模式,一方面是外在的,并不像艺术品那样同内在价值紧密相连,与感性系统之偶然外在性混为一谈,乃其本质;另一方面,它要求统一性,也就是说,它不能容纳单义现实化之实际多重性。不存在不同的科学或科学时刻,也不存在一门独特的科学对各种学科的内在性。但是,这些学科相互制约,其中一门学科的成果和意义(只要它是一门科学)需要利用其他学科或在一个系统中对它们进行集体排布。[23]科学之理论,只能是科学之统一性的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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