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学习(Language Learning). 学习一个语言也将是成问题的,因为看上去好像在人们已经掌握了整个语言之前,人们并不能学习一个给定语言的任意部分(Dummett 1973: 597–600, 1976: 44, 1991: 221, see also Bilgrami 1986, Dresner 2002, Jönsson 2014)。当然,人们可以在整体论的视角下论证道,并不存在去学习的“语言”,而仅仅只有一系列的个人习语(idiolects),而在人们的习得期(acquisition period)中任意一个时候,人们都将已经掌握了一些个人习语。然而,这反过来又导致了以下问题。
交流(Communication). 严格地说,信息交流将变得不可能。没人可以凭借他们的任何词项意味相同的事,除非他们共享了所有相同的信念,在后面这种情况下交流才变得可能,但不幸的是,除非你已经知道了他们所相信的所有事情,否则你将不可能真的理解其他人说的话。(Fodor 1987; Fodor and Lepore 1992)
心理学解释(Psychological Explanation). 所有意向性法则与心理学概括都将变得不可能,因为事实上,没有两个主体会有相同内容的信念。我们假设像以下这样的心理学概括是有充分依据的,即,“如果人渴了,并且他们相信在他们面前放着一杯水,那么(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他们将会尝试去喝面前的水”,但这将要求“相信在他们面前放着一杯水”会是许多人都有的态度,而对于意义整体论者来说,严格地说并不存在这样的被共享的态度。(Fodor, 1987; Fodor and Lepore 1992)[19]
难以置信的目光(The Incredulous Stare). 最后,存在一个很平常的绝大多数人都会把它当作“显而易见”的事实是,可以有不改变意义情况下的对信念的改变,当我变得相信西雅图动物园里有四头大象时,我并没有改变我关于“大象”的含义。难以置信的目光很难成为一个击倒论证(尤其在哲学领域),但它表明了意义整体论要付出巨大的概念成本,以及因此也要求等价的巨大回报来补偿这些成本。
3.2.2 Coping with Instability
意义整体论者有着许多方式去尝试回应这种反对意见,即意义整体论抹杀掉了在意义的变化/不同与信念的变化/不同间的区别。其包括:
咬牙坚持(Biting the bullet). 人们可以简单地说,事实上在意义的变化与信念的变化间本就不存在任何真正的不同,以及我们从来也没有真正的交流、分歧、或者是改变自己的想法,但是很难想象他们就这么简单地咬紧牙关不放。尽管如此,一些人已然赞同了上述的修正版本,认为,至少严格地说,我们从来没有交流、分歧、或者改变自己的想法,并且在随后提供了一个,对于以下这两件事的解释,即,为什么事情看上去是与此相反的,以及,我们如何可以笼统地说我们能够交流、分歧、改变我们的想法等等。而这导致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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