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便必须添加这样一个假设,即,从意义的决定因素到其意义本身间的函数是一一对应的(其意味着,不仅任何对词语意义的改变将会要求在其意义的决定因素中的某种改变,而且还要求任何对词语意义决定因素的改变都将会产生对其意义的改变),而要做到这一点或许将会要求某种更像是“直接”论证的东西,因为不对使用如何决定了意义给出一个实质性说明,就很难去说从使用到意义的这个函数必须是一一对应的。
3 Problems for Meaning Holism
最常见的对意义整体论的反驳联系于以下三个话题:组合性(compositionality)、不稳定性(instability)、以及客观性(objectivity)。
3.1 Compositionality
意义整体论的一个初步问题就是,它看起来同,假定的语言的组合性这点相冲突(Fodor & Lepore 2002)。包括其他事情,语义学还应该解释句子以及复杂词项的意义是如何同其部分的意义相关联的,而意义整体论似乎在这条路上设置了障碍。如果意义如我们之前所说的那样是推论角色,那么,例如“pet fish”的推论角色就将会从“pet”和“fish”的推论角色中推出,但同时,人们通常可以从“is a pet fish”中推出“weighs less than three ounces”。而这个推论既不能够从“is a pet”或“is a fish”中推出,也不能从这两组推论的结合中推出。简而言之,他们论证说:
1. 意义是组合性的。
2. 但推论角色(或者任何其他的整体论式的意义)不是组合性的。
3. 所以意义不能是推论角色。(Fodor and Lepore 1991)
对于这个论证整体论者有着许多回应。
其中之一是坚持(following Block 1993: 42),只要我们将“weighs less than three ounces if it’s a fish”算作“it’s a pet”之推论角色的部分,那么推论角色就可以以一种福多(Fodor)与勒炮(Lepore)所否认的方式构成。布洛克(Block)认为,任何尝试去将“weighs less than three ounces if it’s a fish”保持在“pet”的推论角色之外的努力,都已经预设了对意义整体论的拒绝,既然其已经预设了这一点,那么组合性论证就并不是一个反对整体论的独立论证。
另一些则追随布兰顿(Brandom),他们认为,虽然,或许可以认为整体论式语义学是非组合性的,但它仍然可以是“完全递归(fully recursive)”的(Brandom 2008: 135)。这意味着,虽然布兰顿否认复杂表达式的意义可以仅仅取决于其成分的意义,但他仍然坚持认为,在一个复杂度层级上的表达式意义可以由较低层级中的表达式的意义决定,而这种递归性可以被用来解释,我们常调用组合性来解释的,有关系统性(systematicity)和语言学习(language learning)的事实[13]。当然,人们可以仍去坚持认为,一个其语义实际上是组合性的语言或许将会是更加系统性的以及更容易学习。然而,反对意义整体论的组合性论证需要展示更多证据,它需要显示我们的语义必须是组合性的,而不仅仅是,如果我们的语义是组合性的那么对我们来说它将会更容易学习,而前面这种假设正是布兰顿的论证希冀于削弱的。
数学联邦政治世界观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