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作为克服了这种相对性的结果,某物与他物之间的关系的双方现在也都与它们已成为观念环节的无限之有(Infinite Being)处于平等关系之中。因此,尽管通过它们的关系,某物和他物相互规定了对方的内在的质,但它们对现在是对象的无限之有——无论是上帝、精神还是自我——并不具有同样的影响。这个有不只是另一个有限的他物,而是它们所是且是一部分的某一(One)。有限的为他存在已成为无限的(b)为某一存在(Being-for-One)。
这种为某一存在让人想起莱布尼茨的单子,因为它涉及到一个简单的一体性(oneness),在可能发生在它之内的各种规定中始终保持着自己。然而,黑格尔对莱布尼兹的建构持批判态度,因为这些单子彼此之间漠不相关,严格说来,它们并不是彼此的他物,它们不能相互规定,所以无法为声称现存于它们之间的和谐找到起源。而为某一存在在其之内包含了规定的环节,避免了这种矛盾。
如果我们现在孤立地看待所有先前的环节所指向的东西,即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直接性,我们就会得到(c)单一体(One)。
B. 单一体与多
这个(a)在其自身那里的单一体,与它先前的所有环节保持着否定的关系,与它们中的每一个都完全不同。它既不是一个规定之有,也不是一某物,更不是一状态,等等。因此,它是无规定的和不可改变的。就像没有标准来区分有和无,尽管事实上它们是对立的,单一体也与它的对立面——(b)虚空——相同一。虚空可以说是单一体的质。
在这个阶段,《逻辑学》已经纳入了留基伯和德谟克利特的古代原子论。黑格尔实际上对古代哲学的原子论概念的推崇高于现代物理学的科学原子论概念,因为前者对虚空的理解不仅仅是原子之间的空隙,而且是原子自身固有的不安息和自我运动的原则。“这种原子……使分子和粒子的物理学以及从个人的个别意志出发的政治科学,都深受其害”。
有与无的到规定之有的最初转变,在这里再次在自为存在的领域得到了呼应。不过,由于单一体与质的所有方面都有否定的关系,除了它自己的作为虚空的质之外,不能像规定之有那样具有质的规定性。在它自己的自身区别中,它只能把自己作为与它相同一的另一者,即作为另一个单一体来联系。由于不具有任何新的质,我们不能把这种转变称为变,而是称为排斥,即提出(c)诸多单一体(Many Ones)。
C. 排斥和吸引
一旦这些诸多单一体被设定下来,它们关系的本性就开始展开了。因为单一体的本性是纯粹的自身关系,它们彼此之间的关系事实上是一种非关系,即发生在外部的虚空。那么,从单一体的立场来看,没有其他的单一体,也就是说,它与其他单一体的关系是一种(a)排斥。从单一体的内部来看,只有唯一一个单一体,但同时,单一体首先是通过它与其他单一体的否定的外部关系而现存的,也就是说,要有一个单一体,就必须有诸多单一体彼此相互排斥 。
黑格尔认为,认为单一体是完全自存的(self-subsistent),可以没有诸多而现存的观念是“最大、最顽固的错误,还自命是最高的真理,它在较具体的形式中,表现为抽象的自由,为纯粹的自我,然后又表现为恶”。
现在,诸多单一体已经从它们对单一体的排斥中被设定下来,它们原初的一体性再次彰显,排斥转入了(b)吸引。吸引的前提是排斥:诸多要被单一体所吸引,它们首先必须被单一体所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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