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就类似于“笛卡尔的恶魔”( 尤金萨克,星空思辨尸体):如果我们的感觉顾名思义具有欺骗性呢?如果我们的存在方式本身就带有欺骗性呢?
因此,我会认为,不是真理的源泉——上帝,而是某个强大而狡猾的邪恶心灵——倾其所有来欺骗我。我会想象,苍穹、空气、大地、颜色、形状、声音以及我身外的一切,都不过是梦境中的生物,邪恶的灵魂就是利用这些梦境来诱骗我。我要把自己想象成没有手、没有眼、没有肉、没有血、没有任何感官,而我对所有这些事物的信念皆乃虚假。[1]
笛卡尔将他的怀疑推向了极端:在那里,他发现的是一个可怕的深渊,既没有确定性,也没有知识,甚至没有一点思想——只有无情的、无动于衷的沉默。
笛卡尔与邪恶的恶魔一起,偶然发现了哲学固有的一个恐怖之处:哲学如果不破坏和废除自身,就无法进行思考。为了继续自己的工作,哲学必须忽视它,掩盖它,或完全跳过它。
参考
1. René Descartes, Meditations and Other Metaphysical Writings,trans. Desmond Clarke (New York: Penguin, 1998), p.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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