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绵兰坐下这场庆功宴才真正开始,舞姬转着纤细的腰肢丝竹音入耳听的人心醉,官员们在皇帝的一声众爱卿欢喜便好开始饮酒交谈。
韩书雁在无意间发现高位之上的皇帝一直在往一个方向看去,她好奇的也看去却发现不是任何一位舞姬,而是那位救了臭小子的好人。
她又看向低头吃糕点的时醉安乐声散入微风时她觉得自己好像抓到了一个秘密的尾羽,她看看一直看着人九五之尊又看看被看的人确认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在她准备和小姐妹传唤消息时和微笑着的皇贵妃娘娘看对了眼。
韩书雁一下子就老实了她朝着孟紫萱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她喝着千金清酒想着千斤问题。
闻人落在欢笑声中问孟紫萱:“娘娘去国寺求签可求到了什么好签吗?”
孟紫萱笑容浓了几分倒比之前显的更真实了,她笑着说:“求了个上上签。”
韩书雁哇哦了一声她也跟着去求过签,求了个不好不坏的那时老和尚笑着说什么施主有福只要心不求高便会一生无忧。
她不清楚说的是什么意思但她觉得现在还挺好,自己也没有太远大的志向,安稳如现在便是最好。
花鸢盏四处看着无意一撇便问出了声:“将军怎么一直盯着德妃娘娘看啊?”
声音有些打了再加上她尖锐的声音听着格外惹人注意,江嫣然最先反应过来她皱眉道:“长公主殿下和德妃娘娘乃是闺中密友许久未见想是格外想念。”
孟紫萱也笑着复合道:“长公主和德妃这双姝并蒂的情意好生令本宫羡慕啊。”孟紫萱这段话是笑着说的只可惜是皮笑肉不笑看着格外有气势。
她目光冰冷刺的花鸢盏格外疼痛,长公主和德妃的感情人人都知道但极少数人知道长公主对德妃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她刚刚一句话将这心思放在了台面上令长公主和德妃难了堪。
花鸢盏迅速低下头不敢说话她向一个地方看去就看到了自己生父礼部侍郎难看的脸色,她更不敢说话了。
季沐歌出了声:“长公主和德妃娘娘一起长大可真是青梅竹马啊。”
她说完才似乎意识到自己说的不对连忙改口:“这也没人是竹马这般说不对啊,是我口快了。”
孟紫萱嗤笑一声开口问道:“我记得良妃妹妹也有一位竹马吧还定过娃娃亲呢,只是不知人现下如何了?”
有人笑着说:“良妃娘娘的确也有一位竹马,只不过是个寒门书生。”
有和那人关系好的撞了一下那人小声说:“你可为自己积点德吧,人家那是寒门书生啊人家现在可是今年的状元郎。”
季沐歌也不敢说话了她和那位状元郎的娃娃亲早在她入宫的前几天给断了,她那是也确实看不起那人是一位寒门书生也认为他没有出路,现下不同了那人成了状元孟紫萱说出也不过是想气她罢了。
季沐歌看向皇帝却发现那人恐怕是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他一直在发呆。季沐歌顺着视线看过去觉得这可能不是发呆而是自己心悦的人一直在观察别的人。
她气的眼睛都红了也转过头去死死瞪着时醉安。
贺北淮看着时醉安又吃了一口菜,觉得这场宴会的厨子应该是换人了不然他怎么看着觉得这饭菜如此鲜美呢?
贺绵兰也发现了不对劲她看着自己的弟弟终于知道了不对劲在哪,一般这个时候皇帝就已经开始跃跃欲试的想走了今天却格外的安静。她看了会儿皇帝然后也跟着将目光移到时醉安的身上,她自觉没有见到过这张绝色的脸好奇问:“这位是?”
花鸢盏刚抬起头就也跟着贺绵兰的视线看过去静默了一瞬。
季沐歌看着时醉安只觉得他十分的不顺眼,她反应颇为迅速语气却略微不屑:“这位时才人长公主殿下恐怕没有见过,他原本是东风楼的舞姬被陛下带入了宫便成了才人。”
“东风楼……”贺念着这几个字看向了某个地方恰好和某位东风楼楼主对上了视线,那人朝她笑笑比了个手势。贺绵兰错开了视线她道:“那倒是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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