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点头,让丫鬟们照做。
房门再次被关上,韩菡闭眼浅眠。
蛊主府的人除了檀画,全是聂须渊的人,即使她现在的身份是蛊主夫人,这些人也仅仅只是表面尊重自己罢了。
可即便是表面尊重,她也不在乎,聂须渊爱她,她就有资本在灵蛊族作威作福。
想到蛊主夫人这个称呼,她心里有些不舒服,她并不喜欢这个称呼,并且,她还有一些排斥。
蛊室*
聂须渊在最隐蔽的暗格里,拿出一个碧绿色的瓷瓶,瓶口打开,里面的一条肥胖蛊虫爬在他的掌心:“我得把你藏好。”
母蛊也可以入人体,聂须渊做事从来都是留一条退路,几乎母蛊全被他藏了起来。
暗格一旁挂了一面蛊虫画卷,他指腹摁在画卷的金蛊图案,脚下的地板被打开一个本子大小的秘格。
将手掌的蛊虫放进去,又丢进去几条普通虫类和树叶。
将母蛊藏好,他将空瓷瓶放回原位。
他不会让她恢复记忆的,说他自私也罢,他都不在乎。
因为他清楚,如果她恢复记忆,两人之间绝对不会像现在这般温馨。
离开蛊室,他回头看着门口的护卫:“轮流换岗,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可以进去!”
“是!蛊主!”
他回到书房简单处理了一下族里最近的事情,听到管家把刚刚送舞衣的事情重复一遍,他握着毛笔的书有些僵硬:“退下吧,记住,见夫人如见我,她让你放在角落,下次你便不必多话,直接照做!”
“是。”管家在这一刻,深深意识到夫人的重要性了。
管家前脚刚出去,聂须渊就捏了捏鼻梁:“心智恢复后,倒让人提心吊胆了。”
影七从暗处出来:“蛊主,小姐是不是怀疑您了?”
“是啊,她怀疑了!”男人叹气。
那丫头,自认隐瞒的很好,其实漏洞百出。
“属下去把檀画叫过来,问一下吧。”
聂须渊冷眼:“那丫鬟就是糖糖的人,叫过来能问出什么?”
“可是,檀画的主子明明是您啊?!她背叛您了?”影七想到之前檀画胆子大的直接和蛊主顶撞,他脸色有些难看。
男人摆摆手,让他闭嘴:“衷心糖糖也好,府里的丫鬟心机太深,有个衷心于糖糖一人的,我也能放心一些。”
影七还是觉得愤愤不平:“可她竟转眼就忘记蛊主这个主子了!”
“如果她不是在糖糖身边伺候,我也不会记得她。”聂须渊倒是觉得这没什么。
影七不懂,蛊主不认识丫鬟,这不是正常的吗?如果入了蛊主的眼,那这丫鬟还是普通丫鬟吗?
晚上陪她用晚餐,看她神情都如同平常那般,聂须渊的心稍微放下一些。
刚用完晚饭,男人就把她抱到内室,夜还没深,两人的夜生活已经开始了。
小姑娘的泣哭声,断断续续的响在房间。
只胡闹了一会儿,便连忙推开男人:“哥哥,我累了。”
“糖糖……”他现在有些停不下来。
檀画带着丫鬟备了好几次的水,直到天微微亮,聂须渊才准她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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