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小姑娘脸色再次惨白,明明没有醒过来,两只小手却在拼命捶打自己的头部,聂须渊赶紧控制住她的手。
“啊……”
苍白的小脸毫无血色,唇瓣被她咬出血丝,精致的眉目一直没有舒展。
聂须渊在她身上点了几下,看着她被定住,帮她好好的盖上被子,殷红的唇瓣还在不自觉的发抖,男人知道她现在不好受,执起一旁的扇子轻轻给她扇风。
直到后半夜,才感觉到她的眉目舒展。
她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了,喊了几位丫鬟给她梳洗一下。
翌日上午。
聂须渊听说昨日带回来的小姑娘还没醒过来,赶紧过去看了一眼。
他刚走到床榻边,就见原本沉睡的女孩睫毛颤了颤,慢慢睁开桃花眸。
这双眸子仿佛带着懵懂。
“傻了?”
他眯了眯眼,捏住她的下巴,语气带着玩味。
“你是谁?”软糯的嗓音让人心怜,黑眸纯净的宛如稚子,怯怯的看着他。
“我是你哥哥。”聂须渊心里已经有了大概,可能是失心蛊在她身子最虚弱的时候给她清除记忆,让她的心智短期进入了幼年期。
“哥哥~”小手抓住他的衣角,寻求抱抱。
聂须渊看着怀里的小家伙,直接坐在床榻边,把她抱在怀里:“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
女孩乌黑的眸子水汪汪的,小脑袋像拨浪鼓一样摇来摇去。
“你叫聂糖,我是你哥哥聂须渊。”他开始在这张白纸上重新印上记忆。
小姑娘每天都黏着他,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他身后。
聂须渊看着身着淡黄色裙衫的她,直接把她带进蛊室,外面的下人和丫鬟都守在门外。
“糖糖,知道哥哥今天带你来这里做什么吗?”他看着暗格里数不胜数的瓷瓶,面无表情。
小姑娘摇头:“不知道。”
“糖糖,哥哥要用你试蛊,你会害怕吗?”他牵起她的小手,把小瓷瓶放在她手里。
“糖糖不怕。”她回答的脆生生的。
“把瓷瓶贴近自己的耳朵,然后再打开。”聂须渊的黑眸紧紧盯着她手中的瓷瓶。
小姑娘按照他的话照做,纯白色的小虫子飞快的钻进她的耳朵,她乖巧的笑:“哥哥,你看,我就说糖糖不怕。”
聂须渊怔忡的看着空了的瓷瓶,抬手赶紧定住她的身子,果然,刚定住她,蛊虫就发作了。
小姑娘痛得打颤,眼角通红,宛如受委屈的小孩子一直掉眼泪,因为身子动不了,只能发出可怜巴巴的泣音:“哥哥……呜呜……糖糖痛……”
聂须渊大手轻拍她的后背,一点点安抚她。
“哥哥……痛。”
“呜呜……”
蛊室里,小姑娘的泣音就没停下来过,看着她嘴角溢出一丝鲜血,男人被吓了一跳,赶紧把她抱起来往蛊医堂赶过去。
小姑娘虚弱的合上眸子,聂须渊只觉得心口一阵微紧。
蛊医刚要出门,就看到风风火火飞身而来的蛊主。
“蛊主!”
“快看看她怎么了?”
赶紧把小姑娘放在内室的床上,蛊医给她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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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莓:你还年轻。可以成为任何你想成为的人。
南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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