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被迫墙头草 (2-1)

远近山全程扶着启明星回到了家中。他扶着启明星坐下。启明星的脑海里还一遍遍回放着当时战斗的场景。远近山的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远近山：喂，不会真傻了吧？不就是一个世纪银行，你又没在里面投资多少钱，至于吗？

启明星：你不是说他们不在加利福尼亚吗？

远近山：。

启明星：还有刚才打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开枪？

远近山：。我开了啊。

启明星：你平时枪法那么准，怎么刚刚打的唯一的那一枪还是贴着九霄的肩膀飞过去的，根本没怎么伤到她。

远近山：。她们出现的太突然了，我没有准备好，没有显现出我真正的实力。

越来越多的疑点出现在启明星的脑海里。

启明星：自从你那天买完东西之后，就和变了个人似的……不会是dog跟你说了什么吧？

远近山：。我不爱笑是因为我生性就不爱笑。

远近山：没……我们只聊了些初中的事。

启明星还想再说什么，但看到远近山欲拒还迎的神色后叹了口气，起身准备回房。走了几步后却又突然停住。

启明星：哦，对了，希望你记得我当初承诺你的事。

远近山：？什么？

启明星意味深长的眯起眼盯着他。

启明星：待我们除掉那两人后，

启明星：她们的财产你我平分。

就好像是一道惊雷，一语惊醒梦中人。远近山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浑身突然没了力量。老死和现在死，400万和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财产哪个更有分量，他还是清楚的。

大脑中千万思绪闪过，他张了张嘴，但是发不出声，想了许多后毅然决然决定出卖队友。

远近山：是的，都怪dog。

启明星听后微笑着扭过头，张开双臂。

启明星：Dog是个贱人，从前上学时老师就不喜欢他，他说的话你也信？算了，来抱一个，这事就过去了。

远近山思考片刻后走近启明星，轻轻的拥抱了他。光通过一道巨大的落地窗照射进来，皎洁无瑕。二人在光芒穿透不到的黑暗中，在浓厚的如铺满墨汁的夜色里，远近山看不清启明星的脸，也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能感受到他趴在自己的肩头，呼出的气吹起他耳边的碎发，痒嗖嗖的。

启明星：今天碰面时，我发现九霄貌似还对你余情未了，不如趁这个机会，去做她们身边的间谍吧。

启明星温柔地顺着远近山的头发薅下去，动作是那样轻柔，却使远近山毛骨悚然。

远近山：好。

说出这话时，他感觉尾音微微发颤。

启明星：你要发誓，不会背叛我。

远近山：我发誓。

启明星认真的看着远近山的脸，阴影浅浅勾勒出他眉眼的形状，突然笑了。

启明星：哈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是dog的错，他老烦人了，以后别理他了。

远近山：好。

两人说说笑笑离开了客厅，回到自己的房间。远在华盛顿特区的dog打了个喷嚏，一边唠叨着是谁骂我一边愤愤不平起身关窗。

第2天早上，远近山早早的赶往加利福尼亚去寻找拂晓和九霄。他看着车上挂着的自己和启明星的合照，又看了看拂晓给他的银行卡。到底该站哪一边？远近山的思绪如一团乱麻般纠缠不清。事到如今，只有走一步看一步，步步为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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