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合作 (2-1)

一个星期后的纽约市，远近山家中。此时他正默默的擦着眼镜，两只灰色的眼睛如一汪死水。启明星下楼倒垃圾上来，径直走向了远近山的房间。

启明星：我搜完了佛罗里达，找不到她们。

远近山：你脑子瓦特啦？像她们这样的特等通缉犯，肯定会给自己找个退路。

启明星顺手拿起远近山的眼镜在手上把玩。

启明星：你觉得我们上次的反攻能创到她们吗？

远近山：应该能创到九霄吧……妈的！别用手摸我镜片！！

启明星：笑死我了。她的自尊心可不是一般的强，你说的每个字都够她死八百回的！

这次轮到启明星猖狂大笑了。

反观远近山，虽然也笑了笑，但是是那种英式的内敛的浅笑，眼上的镜片猛然射出寒光，看不出有多少开心的样子。

远近山：明天晚上我想出去转转。

启明星：干嘛。？

远近山：去看一个亲戚，顺便给你买点东西回来。

九霄的高烧过了几天还没痊愈。在清醒的时候，启明星和远近山对她的所做所为像放电影一样，一幕幕在她眼前呈现。

拂晓在旁边为她端茶送水，但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默默看着她。九霄觉得空气尴尬的有点过分，于是率先想和拂晓找一点话题。

九霄：呃……

拂晓：闭嘴。

九霄：？

九霄不解的看向拂晓，拂晓把手交叉放在胸前。

拂晓：把伤养好了再对我讲话，现在不想理你。

她冷淡的扫了几眼九霄，随后端着药盘走厨房门。

拂晓：好好休息。

拂晓哐的一声猛然带上房门，九霄无奈把视线飘向天花板，雪白的墙壁又让她发晕了。

房外的拂晓刚关上门就变了脸色。她阴着脸望向窗外，天空和她的神情一样阴。风还在奔腾咆哮，拂晓望了几眼后转身下楼。

拂晓：又见面了崽种。

刚买完药出来的远近山猝不及防的和穿的一身黑像刚参加完葬礼的拂晓撞个正着。

拂晓：让我想想。你什么武器都没带，我把你一击毙命然后抛尸荒野，应该没人会发现吧……

拂晓笑的明媚。远近山不禁打了个寒战，开始观察对策思考退路。

拂晓：可是我今天心情好，不想杀人。

远近山：那你来干什么。

风在两人耳边呼呼作响，掀起拂晓风衣的围摆，大雨绵绵将下。

拂晓：合作吗？

远近山：？？？

出乎意料的问题。

拂晓：希望你在下雨前给我答复。

远近山：你有病吧？

拂晓拿出一张银行卡，用纤细的手指把它夹在中间。

拂晓：给你400万，我们合作。

远近山看了看拂晓又看了看银行卡。

远近山：为什么？

拂晓：男人，我懂你。

她敞开风衣，风衣内侧贴的是满满的银行卡。

拂晓：跟着我有肉吃。

远近山貌似还不为所动。

远近山：再给我一个理由。

拂晓：远近山你知道吗？九霄病得很重，都他妈是你害的！那次激战后她就晕过去了。之后她就把你和她的过往都跟我说了。你合不合作？不合作九霄和我当场分尸你。

听到九霄生病的消息，远近山浑身一抖，眼中一道阴影转瞬即逝。

远近山：好，我们合作。

拂晓：到时候你走后就可以把钱取出来了。密码九霄生日，是……

远近山：20500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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