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回头瞧见宫远徵和无忧走过来,皱了一下眉。
宫远徵厌恶地扫了一眼上官浅,变脸似的对着宫尚角咧嘴笑,“哥,无锋之人狡诈善辩,我来帮你。”
宫尚角点头,看向无忧,沉声责问:“你身体不适,不好好待在花宫,乱跑什么?”
无忧丝毫不慌,凑到他跟前,笑眯眯道:“尚角哥你那么凶干嘛?我这不是有事找你嘛,方才我和阿远去角宫,听泠姨说你来这了,就找了过来。”
说完她的目光从宫尚角挪到哭得梨花带雨的上官浅身上,近距离的打量了一下,感叹道:“好漂亮的姑娘,不愧是无锋为你们量身定制的新娘。”
在无忧打量她的同时,上官浅也在观察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微微一怔,眼眸中满是复杂的神色。
宫尚角重重地敲了一下无忧的头:“没个正形,有事说事,地牢里寒气重,说完了快些回去。”
无忧“嘶”的一声,扁着小嘴捂着脑袋缩到宫远徵身边。
“早说了叫你别来,偏不信。”宫远徵一边摸了摸她的头,一边幸灾乐祸,露出一排牙齿,笑得有些欠揍。
无忧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又朝着宫尚角嬉皮笑脸道:“哥,我不急,你先审了她再说。”
宫尚角张了张嘴,最后妥协。
他走到上官浅面前,虎口钳制着她的下巴:“这张脸确实漂亮,可惜……”
宫远徵俯身凑到无忧耳边,轻声道:“姐姐,我觉得你最漂亮。”
无忧嘴角抑制不住地上勾,傲娇地哼了哼:“油嘴滑舌。”
“姐姐,我说的真的……”
……
宫尚角忽略身后窃窃私语的声音,目光冰冷地看向瑟瑟发抖的上官浅:“你最好说实话,否则在远徵弟弟炼制的蛊虫面前,你扛不住的。”
“姐姐,上次我对那郑南衣用了蛊,没想到那滋味竟比毒酒还疼。”
宫远徵自以为很小的声音,在寂静的牢房中显得很突兀。
上官浅浑身发颤,咬唇保持着沉默,脑子里思索着要如何化解这次危机。
她的唇瓣因为咬得太狠,渐渐冒出了血珠,思绪拉扯进在无锋的时候——
那时她不知道是第几次任务完成,寒鸦柒正在给她包扎伤口。
寒鸦柒说:“没有软肋,你才能活下去。”
她说:“这世间早就没有我所爱之人了。所以,我没有软肋。”
寒鸦柒却道:“你有。”
“你爱你自己。”
……
角落里两人叽叽喳喳的声音从未停过,宫尚角忍无可忍,一甩袖子转过身,两双滴溜溜的眼睛同时望过来,异口同声道:“哥,怎么了?”
宫尚角深呼吸,冷眼看向还在死撑着的上官浅,“此人嘴太硬,看来还得出动远徵你的蛊。”
宫远徵抬嘴一笑,露出兴奋的表情:“听从哥哥指令。”
他边靠近上官浅边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只黄豆大小的虫子,放在戴着手套的手上。
“这蛊名叫镜花水月,可控制心神、窥探人心……”
只是有个弊端,它只能得知他们想了解的秘密。
有些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如果不问,便不会说出来……
上官浅看着他一步步逼近,呼吸急促了起来,犹豫片刻,看向无忧:“我说!我什么都交代!明忧宗主……可否保我一命!”
此话一出,在场的三人皆面色一凝,宫远徵猛地伸手,扼住她的脖子:“说!你如何得知?!”
上官浅被掐得满脸通红,呼吸越来越浅薄。
他不松手,她怎么说!
“阿远,放开她。”
扼住喉咙的手陡然松开,上官浅发出剧烈的咳嗽,眼里闪着盈盈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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