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阿公倒是一点都不私藏,看家本领全传给你了,咦~”
无忧看到虫子在宫远徵的手心微微蠕动了一下,本能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压下想将这些虫子灰飞烟灭的蠢蠢欲动之心,催道:“你赶紧收起来!”
等宫远徵收起来后,无忧抓住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左瞧右瞧。
“姐姐放心,我没有。”
“果真?”
“姐姐放一百个心,我答应过你的,不会再用自己的精血饲养蛊虫,而且……”宫远徵俯身一把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轻轻吹气,“阿远还想留着这条命和心爱之人厮守一生。”
无忧觉得耳根发烫,从他怀里挣扎着出来:“你最好说到做到!否则……否则我再也不理你了!哼!”
说着运起轻功就跑了。
犹记得当初宫远徵趁她不在宫门,用自己大量的精血饲养镜花水月蛊,镜花水月蛊最终成功研制出来了,可他也差点因为失血过多丢了性命。
如今想想还是觉得后怕。
……
亥时,夜深露重,角宫的书房里还亮着一盏灯。
宫尚角穿着一身玄黑睡袍坐在桌前,处理着刚接手的宫门内部事务。
泠夫人端着一盅粥轻轻走进房间。
宫尚角抬头见到来人,忍不住柔和了脸色,连忙放下手书,起身接过她手上的粥放置在墨池的案边,“这么晚了,母亲怎么还没休息?”
泠夫人环顾房间一圈,视线最终定格在一盏未点燃的灯台上,笑着嗔道:“这该我对你说才是,这么晚还在处理公务也就罢了,也不多点一盏灯,小心伤眼。”
说着泠夫人上前点燃了一支蜡烛,房间瞬间亮了许多。
宫尚角温和一笑:“母亲说的是。”
泠夫人拉着他坐在桌案前:“行了,方才见你晚膳用的少,熬了点温补养胃的粥,快过来趁热吃了吧。”
“好。”宫尚角打开盅盖,香气四溢,心里涌起一阵暖意,“这些琐事交给下人做就是了,母亲何必亲自跑一趟。”
“不妨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倒是你,如今宫门乃多事之秋,你身为执刃定会辛苦些。”泠夫人用勺子舀了一碗粥,叹了口气,“唉,要是朗儿在便好了,还能帮你分担分担。”
宫尚角接过粥碗,浅尝一口,才开口:“母亲,弟弟他有他心中的大道要走,不该困在宫门这一隅之地。”
泠夫人无奈的摇了摇头:“是是是,你们俩兄弟主意最大,如今唤羽和紫商都定了婚事,你呢?年纪也到了,什么时候娶个媳妇回来?”
“母亲,近年来宫门事务繁重,我无意娶妻。”
泠夫人拿他没办法,瞟了他一眼:“嗯,你就拿这话堵我。”
这时,门口侍卫禀告。
“执刃大人,牢房里的上官浅说要见您,有要事相告。”
牢房里,满身血迹的上官浅双手被镣铐吊起,她低垂着头,几缕发丝被汗水黏在脸上。
突然一阵清晰的脚步声回荡在寂静的地牢中,越来越近,直到一双靴子出现在她的眼前。
上官浅抬起头对上一双冷漠如霜的眸子,没有一丝温度,让人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意。
“宫二先生,我…我真的不是无锋,我是被冤枉的……”她的眼里含着泪,声音里带着哭腔,看上去楚楚可怜。
宫尚角不为所动,缓缓靠近她:“你说的要紧事便是指这个?”
上官浅热泪盈眶,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宫二先生,你们宫门无凭无据,不能这样冤枉我,若…你们不信,尽管去查。”
“看来……你还是不愿意说实话。”宫尚角走到旁边的桌前,上面摆满了刑具和毒酒,他拿起其中一杯酒,饶有兴致地说道,“你的同伴郑南衣早已将你供了出来,作为一名魅阶无锋,你来宫门的目的是什么?”
此话一出,上官浅的脸色瞬间发白,露出了惊恐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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