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蒙月转廊。
池意一直觉得宫远徵的手好看,现在却不太喜欢了。
手上动作不停,沾上可疑的水汽。
宫远徵舔舐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道:“姐姐,在这里挂上一个小铃铛好不好?远徵天天亲亲它好不好?”
浑身湿透,池意喘息着。
“宫远徵!”
小变态,就喜欢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夜色不明,扰乱一池春意。
虫鸣鸟语,林雾凇气。
池意慢吞吞的梳洗,刚洗漱好,宫远徵也起身了,被子落在腰间,里衣遮掩不住红梅朵朵,如魅如惑。
“姐姐,给我梳头发嘛,好多天都没有过帮我编辫子了。”
“好好好好好好好,给你梳给你梳。”
收拾好了,坐在镜前,宫远徵换了身常服,穿着一身石青金银五毒刺绣的衣袍,头发披散着,池意站在他后面给他编着头发。
一个小辫子,两个小辫子,一串铃铛,两串铃铛,一挂宝石,两挂宝石。
编的认真,没发现宫远徵仰着水淋淋的眼从铜镜里看着她。
“好啦!编好了,看看吧。”
还轻拍了下他的头,抬头看着镜子里的宫远徵,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漂亮的不似真人。
看着宫远徵和自己一样颜色的衣服,挑着桌上的抹额。
“这个吧,这个是墨青色的,比衣服颜色稍微鲜明一点,刚刚好。”
“姐姐,好看吗?”
“好看!整个宫门属我们远徵最好看。”
得了心上人眼前人的夸奖,喜悦都能从眉梢眼角流出来,脸颊粉红,少男怀春的心思得到了满足。
“小姐。”
眉目传情中,桑念才进来,虽然不太想,但还是打断了两人的温情时光。
“小姐,祠堂那位要见您。”
垂下眼,池意思索了一下:“好,告诉他我稍后便去。”
桑念看了眼已经开始不快的宫远徵,行礼下去了。
“是。”
宫远徵坐着,头埋在她腹部,像个撒娇的小兽,不管不顾的抱着她,池意顺着他的头发,宫远徵头上的铃铛响了几声。
虽然不太情愿,可是他想做姐姐齐头并进的伴侣,而不是阻挠姐姐不理解姐姐的人。
“好讨厌,不过姐姐还是要好好谈事情,早点回来。”
池意捧着宫远徵的脸,亲了亲他的鼻尖,夸张的夸着他。
“远徵简直是最好的夫婿了,我想一辈子永远永远和远徵一直这样过下去。”
又得到了夸奖,显而易见的,宫远徵不是个能沉住气的人,能不骄傲只是得意洋洋就是宫远徵最大的忍耐了。
池意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拿捏住宫远徵的小心思,然后让他开心。
不吝啬的给宫远徵承诺因为她知道,宫远徵想要就是占用她的所有,想要占有她,可是她愿意啊。
潮湿清新的空气和祠堂老旧的檀香混杂在一起,一下子给池意弄的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了。
密室之中,宫唤羽坐在床上,说坐其实有些勉强,假死药的药效刚过了,他的经络还不太通,但也没躺在床上,就那么倚着靠坐着。
密室的门被打开,轰隆隆的震起些尘土,土散了一会,池意才走了进来。
宫唤羽道:“你来了。”
眼神巡视了一圈,池意含着笑:“看来我手下的人没有怠慢唤羽哥哥。”
“紫商妹妹的人自是好的,吃穿用度细节都很贴心。”
寒暄几句才进入主题。
宫唤羽难得没了阴沉的氛围,眉目间轻松了些:“不知紫商妹妹准备让我负责那里构建。”
看来这些年父母的死一直压在他头上,池意道:“自然是前锋驱队,全部交给唤羽哥哥。”
小吸了口气,宫唤羽抬眼,惊讶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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