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来长爱对花眠,彼此风流尽少年。
“哦,远徵真贴心,那远徵是不是要亲手给姐姐涂啊。”
池意和他对视,看着他慌张的神色。
“我……我,我……”
宫远徵扭着头,害羞地说不出话。
*******亲手调的药,也得亲手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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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夜色已深,烛火跳跃,但全部都清清楚楚,宫远徵感觉呼出的空气都变得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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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意推开宫远徵的头,用被子盖住自己。
“好,好凉,远徵,你先别管了,我自己来吧。”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先受不住了。
“好……姐姐,你你自己来吧。”
宫远徵逃也似的走到了外间,平复着。
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
“真是不争气,姐姐都那样了,还……没出息,一点都不知道心疼姐姐。”
打开窗户,吹了一身寒气才慢慢下去了。
林深见影,熹微的光影一点两点漏过错落的灌木花树丛,穿过清漾的雾气,落在西边青色的鹅卵石小路上,洒下一地斑驳。
新婚将将一月,池意就开始处理公务,一月下来需要池意抉择的事情不少,堆在案前,池意慢慢不紧不慢地处理着。
不是池意故意拖延时间,实在是宫远徵精力太充沛了些。
池意虽然也舒服了,但也不是个事啊,太频繁到池意没有时间做其他的事。
外面传来的脚步声中夹杂着叮叮当当的声音渐渐走进,宫远徵推开门。
“姐姐,我来啦。”
池意看了一眼,嗯,像个看见主人跑过来蹭着衣角撒娇的小狗狗。
宫远徵也不说让池意陪着他,就委委屈屈的和池意挤在一把圈椅上,一只手把池意圈在自己怀里,一只手把玩着池意的头发。
真是……黏黏糊糊的。
黏着黏着,他俯下身,手环着她的腰,脸靠在了她的肩头,恍若无意的擦过池意的脸颊。
把池意蹭的,瞪了宫远徵一眼,宫远徵目光无辜无害的那么看着她,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
池意又有了那种被妖精骗进洞穴然后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的感觉,他倒好不断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有那么好闻吗?”
池意目光微暗,死不承认自己被他钓到了,但还是亲了他一口。
“好了吗?粘人精。”
他还很骄傲得意的样子:“当然……不够啦。”
少男站起身,已经长成的臂膀轻松地单手抱起她,两人面对面,池意正好能坐在桌子上。
宫远徵就那么一点一点的挨蹭着她的唇角,简直是明目张胆的得寸进尺。
药膏的效果很好,痕迹消失是干干净净,又助长了宫远徵的火焰。
池意恶狠狠地给了他教训,被教训的人却似乎并未发觉,嘴角上扬残存着得逞的笑意。
宫远徵记仇的很,上次池意只顾着题字没理他,现在就伺机而动的报复,明明画上的人还是他。
沉浸在爱情中的男人啊……小气又吝啬。
有这么一个想一出是一出的小妖精,折腾的全是池意,不过她心甘情愿就是了。
宫远徵站着身体微微前倾,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摸着池意的脸,池意躺在桌上,手也伸长着摸着宫远徵的侧脸。
桌上的公文早散落了一地,宽重的木桌不时发出咯声音,池意另一只手忍不住抓住了身侧的东西。
正是那副画,上面题着:风吹荷叶动,无夜不摇莲。
可惜无论是池意还是宫远徵都无暇顾及,池意身下的宫远徵的画像,眼前是宫远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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