玊眼神逐渐失去光亮,他张了张唇,却忽然听到灵雀儿道:
“师兄,去吧。”
随即捏爆了掌中恐怖恶心的心脏。
景玊失去呼吸,而心脏却传出一阵不似人声的尖叫,恐怖绝望的叫声散播开来,正在争斗的仙门中人纷纷停手下意识捂住耳朵,或多或少都因为这叫声而心生魔障。
阴从缬双目赤红,手中灵剑嗡鸣不止,咬着牙赶去叫声所在之地,而城主皱眉看着远处那属于上古灵兽的法力震荡,跟在了阴从缬身后。
阴从缬已半步入魔,他母亲本就是魔族女子,入魔也要比寻常人更要水到渠成,而一旦入魔便彻底失去了飞升的机会。
徐卧云正值虚弱之际,阴从缬见灵雀儿无恙便要赶尽杀绝,可却被灵雀儿拦住。
“师兄。”他拦在阴从缬身前,掌心覆住他执剑的手,而那本嗡鸣不止的灵剑竟然慢慢平静了下来,阴从缬只觉被一股暖流笼罩,原本杀意横生的内心也渐渐平静下来。
阴从缬手还在颤抖,恶狠狠地替他擦掉脸上的血迹:“长本事了,用我教你的东西对付我,若不是被人叫醒,我都不知你背着我偷跑去了野男人床上。”
徐卧云脸色苍白,却仍长身玉立,以剑撑起身姿:
“野男人?不见得。”
阴从缬欲要还击,却忽然被身后赶来的城主拉住,城主看到灵雀儿掌中源源不断涌入阴从缬灵脉的神力,晃了晃神,忽然俯身叩拜:
“......阿遗城主,拜见长离神君!”
此时阴从缬也发现他眉间那点朱红不似血迹,怎样也擦不掉,正处于愣神之际,怀中人却渐渐软了身子昏倒过去。
阴从缬大惊,连灵剑都扔在了一边扶住灵雀儿,徐卧云撑着身子走了过来,探过脉才道:
“无事,只是神魂还不稳的缘故。”
“神魂?”阴从缬皱眉看向祭坛中的凤凰骸骨,面色逐渐难看下来。
而纷纷赶来的诸人起先看到城主的模样还震惊,直到其中的几个大能察觉到了来自灵雀儿的凤凰灵力,大为吃惊,纷纷跪地拜见。
这一场纷乱无疾而终,仙门中人道行略有低微的都被这叫声诱发心魔,而大能长老们认出了灵雀儿身上的凤凰灵气,也不可能再与无极仙宗为敌。
灵雀儿昏睡三日,再醒来时天光大亮,他透过层层薄纱向外看去,却被阳光刺了眼睛,正要上手揉,却被身旁的一人捉住了手腕。
阴从缬似乎一夜未眠,神色有些颓靡,此时正摸着他手腕上的小红痣,问:“醒了?”
灵雀儿干巴巴回:“醒了。”
阴从缬一笑,拨了拨他的脸蛋:“长离神君要我怎么侍奉,端水进来替您擦脸,还是穿衣?”
他话里带着揶揄,手也不规矩,灵雀儿一时不知道该以如何姿态面对,推了他一把没推动,小声说了一句:
“放......放肆......”
他这么说着,却被人堵进了床榻角落,脸上的薄红遮也遮不住,想用袖子挡住,还被人攥住手腕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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