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雀儿早在三日前就被半胁迫般地被送上了灵舟,阴从缬近几日没有时间管他,便不再让他出门一步,门外都守着他的亲信。
阴从缬仿佛一夜之间卸掉了伪装,灵雀儿每每见他都忍不住害怕,但又不能被他发现,否则又会是一场淫刑。
这日夜里,灵雀儿被奸透了小子宫,他的三个男人仿佛对此有执念,次次都要粗暴地干开,然后射在最里面。
灵雀儿从一开始的难受和无法适从,到现在已经趋近于麻木,只能在心中祈求千万不要这个时候怀上身孕。
阴从缬事事都不避着他,云雨过后把玩着他的头发,忽然问:
“你想徐卧云怎么死?”
灵雀儿一怔,张口几次却什么也说不出来,阴从缬却缓缓道:
“斩首,剖腹,凌迟,火烧冰冻......他是伪仙之体,天道不会让他这么容易死,不如都来一次?”
灵雀儿缩在他怀里,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全是害怕。
阴从缬说了许久都不见怀里人出声,他拍了拍灵雀儿的后背,问:
“我吓到你了?”
灵雀儿强忍住瑟缩,摇了摇头。
阴从缬在他发间落下一吻:“我们小雀儿看不得这些血腥东西,是师兄错了......那便给他一个痛快的死法吧。”
灵雀儿没有作声,只是佯装困意地“唔”了声,阴从缬果然不再说话,而是搂着他闭上了眼睛。
而在黑暗中,灵雀儿却久久无眠。
他知道阴从缬要怎么对待徐卧云了。
深夜里,灵舟上安静极了,灵雀儿握着从阴从缬身上偷来的玉佩心砰砰跳着,侧身隐进黑暗避开了巡逻人,随后迅速地跳下了灵舟。
无极仙宗里守备不多,不知道的以为是徐卧云故意要放有心之人进来似的,他按照记忆悄悄走进了无极宫,看到了床榻上似乎已经睡着的人影。
他蹑手蹑脚走了过去。
徐卧云睡姿就像他的人一样端正,不像他自己,早上起来不是被子失踪就是滚到了地上。
他屏息爬上了床榻,俯身朝着徐卧云吹了口气,随后才放心下来长舒了一口气,捏开他的嘴放入了一颗蛊毒解药。
完成!
灵雀儿开心地眯了眯眼睛,就要翻身下床,却忽然被捏住了脚腕,吓得他尖叫一声,回过神来后紧紧捂住嘴。
竟然是徐卧云醒了过来,或者说他根本没睡,伪仙之身怎么会被合欢宗的迷烟弄晕。
灵雀儿看着他眼中一片清明,气不打一处来,用力拍了一下他握着自己脚腕的手:
“坏人,松开!”
“究竟谁是坏人?”徐卧云抓着他不放,语气淡淡:“半夜偷偷潜入,又鬼鬼祟祟,想被罚去水牢?”
无极仙宗的水牢是个有去无回的地方,这是九州皆知的事情,任传宗主徐卧云慈悲心肠,偏偏一手设立水牢,为此话本里总爱将他写成人面兽心的反派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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