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凌乱得很,灵雀儿软着腿打开窗户通风,随即将衣衫不整的衣服随意拢了拢,门外阴从缬已经起了疑心逐渐不耐烦,灵雀儿只得仗着胆子打开门。
阴从缬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细微的动静神色渐渐冷了下来,可不等他开门,门便自己开了。
日思夜想的少年如同雏鸟一般扑到自己身上,抬头时露出红扑扑的一张脸。
“师兄,我好担心你。”
暴虐情绪一扫而空,阴从缬抱着人向上颠了颠,刚要出言安抚,便看到了他衣衫不整的样子,问道:
“怎么穿成这样,卫朔呢?我不是叫他先来接你?”
灵雀儿使劲亲了一口他的侧脸,才小声道:
“我手受伤了……卫朔哥出去替我买药,还没回来。”
阴从缬果然被少年热情地亲吻和示弱转移了注意,皱眉问:“手受伤了?我看看。”
灵雀儿可怜巴巴的伸出手,上面缠的手帕早已被捏的不成样子,有丝丝血迹渗透上来。
阴从缬将人放到桌案上,小心揭开手帕,见上面那么长的一道口子冷了脸:
“徐卧云伤的?”
应该也算吧……灵雀儿挣扎一下,点了点头。
阴从缬信了他的话,冷笑一声:“无妨,今日他敢伤你,来日师兄将他脑袋割下来,给小雀儿拎着玩如何?”
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灵雀儿打了个哆嗦,他忽然想到那日和徐卧云对峙时阴从缬吐的那口血,赶忙紧张问:
“师兄,你怎么样了,有没有……有没有……”
他想问有没有堕魔,但却不敢问出口,阴从缬听懂了意思,亲了亲他的软唇:
“别怕,师兄已经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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