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卧云本想给他个教训,抽几戒尺,或勒令他罚跪,可对上灵雀儿含着水光的眼睛时,他却改了主意。
“你还想回到合欢宗?”徐卧云语气有些冷:“这几日的逾矩我可以不和你计较,但婚前失贞,你要给一个我能接受的解决的办法。”
听到失贞二字,灵雀儿脸色涨红,理智告诉他,他与徐卧云从前并不认识,谈何失贞,但把他放到如今的情景里,对上徐卧云的眼睛,他却忽然有些心虚。
“你太缺管教了。”
徐卧云看着他,像在看一只跑出去乱野甚至撅着给野猫,最后揣着野种回来的家猫。
少年的性格也的确像猫,察觉到你的喜爱,他便能凭此肆意的惹祸,可主人一旦冷下脸,就又变得战战兢兢,躲在暗处怯怯的惹人怜。
苛责的话一入耳,灵雀儿便立马抿着唇不说话了,甚至连对视也变得闪躲。
他害怕这样的徐卧云。
徐卧云放开他的下巴,转而解开了他宽松的衣衫、,露出雪白但到处都是被男人爱过痕迹的身体。
脖颈、锁骨,甚至于小腹与大,徐卧云看着这些痕迹,甚至已经想象到他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姿态。
灵雀儿无法闪躲,只能眼睁睁看着被住拉长,他被迫挺高,却更像是主动将送到人手里似的。
徐卧云一在的上,训斥:
“不许发。”
“呜!”
这一巴掌纵使徐卧云留了力,但灵雀儿娇气,还是被他打得呜咽出声,两间的却逐渐起来。
灵雀儿不敢让他发现,只能用力不敢漏出一点水,还要不算温柔的。
嫩生生的才被了两下就了起来,徐卧云是个剑修,手劲自然大,哪怕没用力也将可怜的到都要张开了。
这在徐卧云眼里显然又是证据,随即接二连三地甩在脯上,打得灵雀儿不断向后躲,而身下一不小心松了松,水就这样滴落在了床榻上。
灵雀儿想遮掩却为时已晚,徐卧云已经皱眉将手伸向了,不光将开检查,两指还直接拉开,这下没了阻挡,水“噗噗”的直往外流,大部分都流在了徐卧云的手上。
被拉开检查,灵雀儿害怕的不断闪躲,却直接被掐住了。
“啊!!”
灵雀儿咬着唇再也不敢动,只能任由徐卧云将两指,可他越是害怕,却越是殷勤的侍奉起来,将手指软软的,邀请他再深一点。
越来越多的水让手指都带着水声,徐卧云见状出手指,还没等灵雀儿缓过来,便是重重的一巴掌向了:
“未经允许不准流水,张开,你将要为此受罚。”
徐卧云在事上这样严厉,连私自流水都会被判成犯错,灵雀儿在他面前已经失去了说不的权利,害怕再被,只能着将张开,顶着鼻音哭问道:
“你要干什么......”
如果说阴从缬在事上喜怒无常,经常随着心情来,卫朔即使满心暴虐也会强迫自己温柔些,那徐卧云就是他们的相反面。
这人位高权重惯了,行事又古板,即使在床上也讲规矩,而灵雀儿这种婚前失贞,且身体又得厉害的人,在他眼里便是太缺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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