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从缬冷笑,他甚至连这两人什么时候认识的都不知道。
“合欢宗的座位就在前面,我引你们过去。”
眼见灵雀儿没有搭理他的意思,景玊只得放弃,可等着他带着众人走到座位旁,一个弟子却有些疑惑问道:“咦?座位怎么少了一个......”
白玉京上下严谨,不会在这种小事上出错,那便只有一种可能。景玊想到了负责此事的云祉,面色有些难看,刚要说些什么,却见云祉面色不虞走了过来;
“贵宗往年都是十一人,今年忽然多出这一人......怪我属实没想到,还望少主海涵。”
他这话说的不亚于将灵雀儿单拎出来说他靠身体上位,合欢宗人向来护短,脸色顿时有些难看,风停将灵雀儿护在身后,开口:
“贵宗教养我们如今也见识到了,这位师弟话里的意思我却不明白,我们合欢宗来什么人,来多少人,连贵宗掌门都无异议,你一个弟子又在多舌什么!”
云祉天赋卓然,平日在宗门都是被人宠着哄着,鲜少听见如此重话,刚要开口却被景玊打断,他虽也觉得云祉胡闹,却仍回护道:
“师弟年幼不经事,我代他向少主赔罪。”
阴从缬这才一笑:“不妨事,道歉谁来都可以,灵雀儿。”
猛然被叫到名字,灵雀儿“唔”了声抬头,隔了两秒才缓缓站到阴从缬身边,他刚站定,就听阴从缬向景玊道:
“你可以开始道歉了。”
这话一说出来,几乎是将景玊这个长老首徒的面子放在地上踩,灵雀儿也一惊:“不......”
刚说出一个字,阴从缬就警告的看他一眼,他刹时不敢再说话了。
景玊脸色难看到了极致,一边的云祉看不下去,皱眉道:“刚才师兄不是已经道歉了吗,你们还要如何?”
风停看不惯他,呛道:“噢,原来道歉不用说对不起或我错了,只需要说声我赔罪就算是道歉吗?罪是什么罪,赔了什么,一概不说,还要我们费心思猜吗?”
云祉气到牙根止痒,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立马便要上前一步争论,可此时人群里已经很有人注意到了这边的骚乱,景玊只得对着灵雀儿拱手道:
“抱歉,这位师弟,是云祉不懂事冒犯了你,还望师弟海涵。”
风停哼了声不说话了,灵雀儿骤然又听到他叫自己师弟,非但没有半分温情,自己反倒往阴从缬身后躲了躲,才道:“没关系......”
等到二人走后,阴从缬半笑不笑的看着他,忽然问:“认识他?”
灵雀儿赶忙摇头。
阴从缬像是信了,又深深看了一眼他才落座。
此时试炼场高处的座位上,徐卧云似乎看到了什么,执杯的手一顿,身旁侍从立刻战战兢兢,跪在一旁问:“尊上,可是弟子侍奉不周......”
徐卧云淡然将茶盏搁在案上,立刻有弟子上前听令。
“去查查,那边那个少年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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