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朔此人体格强壮,修习的内功心法也尤其强横,这才能以内力震开他们二人,阴从缬眯了眯眼睛,终于认出了来人。
“北山君。”
灵雀儿看了看卫朔,又有些犹豫地想往阴从缬那里走,但怕被骂,只走了两步就停在了原地。
鬼帅捂着手臂大口喘息:“北山君何必插手我二人之间的事,女君对您以礼相待,此时作壁上观不好吗!”
卫朔出了这一招后便不再出手,目的便只是为了不让灵雀儿心急,鬼帅榆木脑袋看不出,阴从缬却心知肚明。
他用复杂的目光看了一眼灵雀儿,生生将他看得毛骨悚然,随后将剑上的血甩净后利落收剑,朝灵雀儿道:“过来。”
灵雀儿犹豫了一下才挪过来,下一刻便被捏住了后颈。
“我替师弟多谢北山君照顾,来日必备礼去开阳宫道谢。”阴从缬将人禁锢在自己身边,占有欲作祟下不肯让他离开自己一步。
灵雀儿没有反抗,默默想:原来他是开阳宫四君之一,难怪北山君听着如此耳熟,也难怪手劲儿那么大。
众所周知,开阳宫民风淳朴以武为尊,且是除了佛门外唯一一个不招收女弟子的宗门。
都是些蛮子——灵雀儿曾经听上一世的师尊这样评价过。
卫朔只点头应下,似乎无视了阴从缬话里的意思,反倒看向灵雀儿:“膝盖上的伤要尽快敷药,你如今还未筑基,要是留下疤痕就难消了。”
他声音放得柔和,灵雀儿少被人如此关心,一时有些羞赧:“唔......嗯。”
卫朔说完了这句便先一步离去,只剩狼狈的鬼帅以及有些破防的阴从缬。
灵雀儿被揪着脖颈回来,一路上都不敢说话。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有衣衫不整的合欢宗弟子回宗门时偶然撞见他们二人,都是一副八卦的表情。
灵雀儿第一次来阴从缬的洞府,竟然是被挟持着过来的。
这地方摆设十分简单,不像他自己的洞府堆满了乱七八糟的小物件,还时长有散养的灵宠看准了他好欺负来撒欢讨食,反观阴从缬的洞府,干干净净,毫无观赏性。
他正腹诽着,就被稳稳放了下来,阴从缬拍了拍他的脸,唇角微扬,眼睛里却没有一丝笑意。
“几刻钟的功夫就能勾个人,上回没把你喂饱?”
灵雀儿怂了一下,低头小声犟嘴:“你有点不讲道理!我们是什么关系,凭什么连我跟人交朋友都要管......”
下一刻脸蛋就被人掐住,他呜呜含糊不清地叫着疼,阴从缬放开了,手却握上了他的腰,拇指隔着肚皮在小子宫处威胁般地揉按:
“我看你是没有疼狠,跪下向我请罚,一会我可能会对你下手轻点。”
灵雀儿这才害怕起来,推拒着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昨日才被,他不想今日还承受那么可怕的东西。
“......你放开,疼!我没有勾人,分明是,是你不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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