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持搭在御幸身上的手拍了拍权当打招呼,接着他看向泽村:“才走开一会儿你又干了什么大事?还有你,”视线移向御幸,“你当我不知道你和成宫鸣那点小心思?在这装什么傻?还‘你是?’,你是什么你是,要不要也问问我叫什么?”
“只是个特别的招呼而已嘛。”御幸辩解说。
“你们两个?”泽村有些搞不懂眼前的状况,明明之前仓持表现得还很讨厌御幸。
“哦。”仓持像是才想起来似的:“御幸之前就邀请我加入他的队伍了。”
泽村感觉自己遭到了背叛:“所以你不让我加入御幸队伍自己却偷偷摸摸进了?”
“哪有?我只是没和你说而已。”
“好了,洋一。”泽村伸手抵住仓持凑过来的脑袋,严肃认真地说:“我们俩的友谊已经到此结束了,请和我保持距离。”
“不是吧,真的这么狠心?”
泽村沉默着又离靠近的仓持远了些。
“哈哈哈哈。”御幸在一边看热闹不嫌事大。仓持洋一,你也有今天?
但紧接着下一秒正在争吵的两个人就调转矛头,两双眼睛里充满杀气。
“很好笑?”这句话是仓持说的。
“骗人很好玩吧?”这句话是泽村说的。
怎么回事,御幸悄悄往后退了两步,大事不妙啊。
“站住!”
“不要!绝对不要!”
“我们来好好聊聊吧。”
“鬼才信你。”
偌大的会场里出现鸡飞狗跳的一幕,他逃,他追,他也追。
深藏功与名的成宫鸣站在塔台上,悠悠地叹了一口气:“果然我才是最后的赢家啊。”
“来了?坐吧。”御幸进来的时候青庸正在整理他那一大堆古籍,他瞥了一眼,手指了指桌上的杯子:“茶水自便。”
御幸坐到铺着麻布的椅子上,正好有些渴,就咕嘟咕嘟地喝了个干净,然后两只手放在膝盖上,安静地等待下一步指令。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一点窸窸窣窣的声音。御幸眼神描摹着桌布的花纹:有点像蟒蛇的皮,嗯,和另一种树的外表也很像,那树叫什么来着?琉球?不对,好像是琉求。
书架旁,青庸把最后几本书叠在一起,空气里陈腐的气息让他没忍住打了个喷嚏。他敲了敲已经生锈的四肢,不禁在心里感慨道,自己和这堆书也没什么区别了。
接着他转过身,赤脚踩在地毯上:“你应该已经知道我是你们的指导老师了吧?”
御幸回答:“是的,能由您来担任我们的老师,所有组员都很高兴。”
“所有?”青庸揶揄地挑了挑眉:“你们组里有个叫泽村的孩子吧,哼哼,他看见我只会远远逃开十里地。”
御幸敏锐地感觉到青庸话里没有恶意,于是也大着胆子开玩笑说:“泽村吗?他之前哭着对我说已经充分意识到了自己的不足,以后会多多向您讨教的。”
青庸故作严厉地一声冷哼,马上就又笑了出来:“他要是敢带着《初等魔法论》来我就把他丢到林溪山洞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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