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公安局出来时,天,渐暗。
太阳在天边遗留了一抹残阳,正泛着红。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阮予初侧头。
向阳转头看向她,余晖洒在阮予初身上,让她整个人都散发着光辉,就连发丝都被都被染上金黄的颜色。
夕阳落在她脸上,将她的脸勾络出来。
向阳低头,有些自卑。
阮予初停下脚步,微微俯身,认真的捧起向阳的脸:“你的户口本这次能拿出来,下一次可就不一定了 ,要不要把户口迁到你外婆那里?”
向阳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美颜,晕乎乎的点了点头。
“那走吧,去你外婆家。”阮予初牵起少女的手。
天边的晚霞打在两人背上,将两人的影子拉到很长。
一句话突然在向阳脑海里闪过。
落日余晖映晚霞,一抹夕阳美如画。
被城市遗弃角落里,矮矮的平房灯火通明。
不比城中心的繁华,这里破败不堪。
两人在一座小屋前停下脚步。
“予初,到了。”
向阳推门进去。
“外婆,我带朋友回来了!”
屋内没有动静。
向阳皱了皱眉又提高音量喊了一遍:“外婆,您在吗?我回来了!”
灯是亮着的,但屋内却没有任何回应。
向阳朝阮予初笑了一下:“予初你先坐,我外婆没准在屋里睡着了。”
有了向阳的允许,阮予初抬腿走了进去。
屋内,桌子是精心擦过了,沙发上也整整齐齐。
向阳匆忙倒了杯水个阮予初后,就去里屋寻找向春生。
“外婆,外婆?您在吗外婆?”
向阳叩了叩里屋的门,走了进去。
里屋没有开灯,窗帘也没有拉。
冬季昼短夜长,此时还不到六点,天已经暗了下来。
窗外的灯光夹杂着月光洒进来,屋里虽然还有些暗,但勉强能看清屋内的情况。
“外婆!”向阳惊呼。
阮予初听到动静也走进来:“怎么了。”
屋内,隐约可以看见桌子的躺倒的瓶瓶罐罐,原本放在桌子前的椅子上倒了,老太太躺在地上,手边还有散落的药片。
向阳一个箭步就要冲过去,阮予初眼疾手快的将人拦下。
“予初……”向阳声线在抖。
“别碰她。”
阮予初很冷静,她掏出手机,一边给Z市中心医院现在的理事长打电话,一边询问向阳知不知道向春生的病情。
向阳摇摇头:“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外婆她胸闷,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她的声音染上些许哭腔。
“以前有没有去医院看过?”阮予初打开灯,上前观察向春生的情况。
向阳卡壳了下:“我记得妈妈带外婆去过医院。”
“哪家?”
“Z……Z市中心医院吧。”
阮予初手中的电话通了。
“阮小姐?请问有什么要交代的。”现任的顾理事长很看不起阮予初。
他不明白裴老为什么把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放在院长的位置上。
在他看来,阮予初不过是一个花瓶,最多只懂写医学理论,根本不会实操。
罢了,反正院长这个位置本身就不用干什么。
阮予初试了下向春生的脉搏,还活着。
“顾理事长,麻烦你给我准备一间病房,我这里有一个病人,再麻烦你去调一个下向春生的病例发给我。”
胸闷气短通常是由心肌缺血或心律失常引起的。
阮予初想了想,从兜里摸出一个小瓷瓶,拔开瓶塞找了找,倒出一颗黑色的药丸,掰成两半依次给向春生喂了下去。
阮予初站起身,瞥了一眼桌子,桌子上除了药瓶之外还有一张卫生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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