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一只细白的手伸了出来,抓起酒精灯的盖子熄灭了酒精灯。
“季教授,干了。”阮予初漫不经心的抬眸,淡淡的看着季司酉。
随后,那只手又托住季司酉手中小白鼠的身体:“它要死了。”
季司酉连忙松手,小白鼠落入阮予初手中。
阮予初皱眉:“肺炎?”
“你怎么知道的?”季司酉微微震惊。
“烫手,”阮予初把小白鼠丢给季司酉,又指着架在铁架台上的烧杯道“三拗汤,镇咳、平喘、祛痰,镇痛,抗炎,抗菌抗病毒和抗过敏。”
季司酉怎么就忘了当初这祖宗打他的脸的时候就跟打鼓似的。
“看一眼就知道,阮小姐还真是厉害。”
阮予初睨了他一眼:“看都看不出来,季教授早点退休吧。”
季司酉一噎,他特么是想夸一下阮予初!
实验室里的其他老教授眼皮狂跳,嘴角比AK还难压。
平时季司酉仗着自己年轻有为在所里横行霸道,能让他一噎的,阮予初是第二个,第一个就是马托斯。
阮予初没再继续搭理季司酉,自顾自的搓好剩下的药丸,慢条斯理的装进瓷瓶,最后把配料和服用方法打印出来就出了实验室。
“马托斯。”办公室门口阮予初的声音悠悠响起。
马托斯从真皮沙发上弹起:“怎么了初儿?”
“给。”阮予初把几个瓷瓶和资料扔在沙发上。
马托斯捧起资料认真端详起来。
良久。
马托斯看着阮予初资料上的配方,眼皮一跳,这是他们从来没有尝试过的配方,但效果却和他们的配方没法比,马托斯弱弱开口:“爷,您要不要试着申请个专利?”
“有钱拿吗?”阮予初抽回资料。
马托斯眼睛亮亮的:“当然了!”
阮予初淡淡的撇了马托斯一眼:“正好,我有几个论文你帮我发一下,还有我最近在研究一个医疗器械,马上要成功了,过段时间你帮我申请一下吧。”
马托斯翻着阮予初发给他的论文,几乎刷新了他的认知,这些新颖又离奇的方向被阮予初这么一讲,竟也变得可行起来。
“初爷,给个署名。”
阮予初被这突然改变的称呼整的一愣,她按了按狂跳的太阳穴:“你随便。”
马托斯还颇为认真的想了想:“琳达?”
阮予初再也按不住狂跳的太阳穴,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词:“Sang。”
“啊?”马托斯没反应过来。
“署名。”
“好勒,初爷!”马托斯高高兴兴的就去给阮予初传资料。
没成想,马托斯对阮予初的称呼好巧不巧的被门外一个教授听了去。
老教授在心里呵呵直乐,回到研究中心还不忘和其他人分享这个称呼,大家直呼形象,太形象了。
阮予初嘴角一抽:“叫我初儿就行了。”
“哦。”这马托斯看着还不太高兴。
阮予初太阳穴跳的更厉害了,她头也不回的出了organization。
回到学校时,下午第一节课已经开始了。
阮予初从后门闪了进来。
“你干嘛去了。”晏辞临睡眼朦胧的看着阮予初。
“出去玩。”阮予初掏出手机。
晏辞临看了她会:“告诉你个好消息,热搜被撤了。”
阮予初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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