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落猛地从床上弹坐而起,额头上冷汗涔涔,心脏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剧烈跳动着。他一边大口喘着粗气,一边急忙卷起袖子,紧张地检查着自己的双臂。
当看到手臂上完好无损时,越落不禁皱起眉头,满脸狐疑:
"我还活着……可伤口呢?我明明记得之前在学校的演播室里受了伤啊!还有蒋赭他人呢?"
越落顾不上穿鞋,赤着脚在房间里焦急地寻找着蒋赭的身影,但却一无所获。他不死心地又在家里其他地方转了一圈,然而每个角落都空荡荡的,没有丝毫蒋赭存在过的痕迹。
最终,满心失落的越落缓缓走到沙发前,像泄了气的皮球般瘫倒在上面。她将头后仰,让身体完全放松,然后伸出双手,轻轻覆在双眼之上,自言自语道:
"真的走了啊……也罢,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一个人反而会过得更好。"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泪水却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由于过度耗费精力,他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不清,最终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不一会儿,沙发旁突然裂开一道缝隙,身着一袭黑色玄衣的蒋赭从鬼界的裂缝中踏出,一眼便望见侧身躺在沙发上熟睡的越落。只见越落微红的眼角似乎挂着几颗泪珠,这让蒋赭不禁有些惊讶:
"他究竟梦见了什么?竟然还哭了。"
他微微弯下腰,轻柔地伸出手,想要拭去越落脸上的泪痕。然而就在此时,怀中的人儿竟紧紧搂住了他的腰身,并向他的胸膛蹭了蹭。蒋赭顿时怒火中烧,心中暗自思忖:
"可恶,这到底是什么坏毛病!"
原本打算将越落扔出去,但听到越落带着微弱哭腔说道:
"妈妈,不要走,好不好?我会乖乖听话的,求您别走……"
说话间,他更是往蒋赭怀里又钻了一下。
面对如此情形,蒋赭只能无奈地叹息一声,然后伸手轻拍越落的背部,柔声安慰道:
"放心吧,我不会走的。"
就在越落松开手的一刹那,蒋赭迅速地将他抱起并轻轻放在床上,然后细心地盖上被子。蒋赭背靠着衣柜,脸色阴沉得吓人,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随后赶到的南牧吓了一大跳。
"老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南牧战战兢兢地问道,声音略微颤抖着,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呃,那个,老大,如果您有什么烦心事或者难处,尽管告诉我,千万别憋在心里啊!您这样子真的让我很担心、很害怕呢!"
听到南牧的话,蒋赭缓缓转过头来,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笑容:
"哦,原来是你啊。事情办得如何了?"
然而此刻的南牧已经完全愣住了——眼前这个笑容灿烂的男人,真的就是刚才那个一脸阴沉的蒋赭吗?难道自己刚刚看到的都是幻觉不成?
南牧心中暗自嘀咕:
"老大果然厉害啊,这变脸的速度简直比那传说中的冥王还要快!亏他还好意思指责别人呢,也不先瞧瞧自己……唉,看来还是我不够格呀。"
一边想着,南牧一边无奈地摇了摇头。
面色凝重地说道:
“正如老大您所推测的那样,有人企图召唤古族的守护神。然而,令人费解的是,尽管他们已经集齐了古族的圣物,却毫无动静。”
蒋赭注视着南牧,见他眉头紧蹙思索着问题,不禁轻笑一声:
“那是因为他们还差一样关键的东西——祭品。”
南牧满脸狐疑地问道:
“祭品不就是些寻常的鸡、鸭、鱼、肉之类的吗?这些应该很容易找到吧。甚至有些残忍的人会选择以人为祭,但以他们的实力,怎么可能找不到呢?况且,我也曾翻阅过古族的书籍,并没有提及需要特别的祭品啊。老大,您是不是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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