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脑中闪过自己刚进门时看见走针的钟表,“我明白了,既然月亮代表时间,那镜中月就代表那个表,我一直忽略我家里的表是倒着走的,高大威一直在国外做游戏设计,他一定很想念家,国外的时间跟我们是颠倒的,所以他留下的镜中月,时间是反的,那个倒着走的表就是想提醒我,那个就是镜中月,即代表时间又代表他的想念。”
“走。”阮澜烛脸色一变,“我们必须在严巴郎之前找到。”
图灵摸着下巴,“果然是只有凌凌能解开的谜底啊,还好你进来了,不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凌久时摸着脑袋,“我也就是占了这个游戏跟我关系匪浅这一个便宜而已,走吧,时间不早了。”
……
很快三人赶到凌久时家中,不巧的是严巴郎和夏姐已经发现了钥匙。
严巴郎眼睛微眯,“那么多人都没解决掉你们,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他们已经被我们处理了。”凌久时眸光一定,“还找到钥匙了?”
“没错,镜中月不是镜子中的月亮,而是镜子中的时间。”严巴郎伸手指着凌久时,“凌久时,你没想到吧,在为你设计的游戏里我才是最后的赢家。”
图灵将手里的包放下,做出进攻姿势,“还没打开门呢,就下结论,未免太自信了点。”
凌久时拦着图灵,“如果是你拿着钥匙打开了门那么这个游戏就没有赢家。”
“屁话!”严巴郎满脸不信任,“你们一直都在跟我作对,现在钥匙就在我手里,我不是赢家那谁是赢家?你们失败了,输了。”
阮澜烛将凌久时按在图灵肩膀上的手拿开,“别跟他费话,直接把钥匙抢过来。”
严巴郎直接把夏姐推到前面,“别过来,过来我就把钥匙吞了。”
图灵:“?”
“so?你是觉得我不会解剖还是觉得我在这里找不到刀?”
真是莫名其妙哦这个人。
阮澜烛跟图灵对视一眼,“你放心我不会活刮,我会先让你死透了,再挖出来。”
夏姐强行镇定,“门只有一扇,但钥匙有两把,不如我们先找到门再商量钥匙,怎么样?”
“啊?”图灵只觉得莫名其妙,“现在主动权在我们手里,门里嘛我们有权决定你们俩的生死,我和阮澜烛完全有把握拿到钥匙,又凭什么跟你们商量?”
阮澜烛走近,压迫感袭来,“动手,别废话。”
下一秒,“我同意。”
阮澜烛和图灵身上的杀意瞬间收回,但脸上的表情却没来得及换,回头看着凌久时的眼神带了几分迷茫。
“啥?”图灵呆滞了。
阮澜烛倒是先反应过来,把图灵拉了回来,“行了,凌凌既然说了,那就放过他们吧。”
图灵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大概凌久时同他们生长环境不同,他生来便在一个法制约束的社会,刻在骨子里的东西没办法在短时间内改变,但自己和阮澜烛不同,在他们眼里法律并没有太大约束力,甚至没有凌久时一句话管用。
当然也可能凌久时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选择放过严巴郎,但更深的东西,图灵想不明白。
阮澜烛曾说过,感情这种东西呢,陷得越深懂得越多,烦恼和快乐都会成倍增加,在净化灵境之前还是少想一点,省着点脑子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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