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金沅被宫远徵抓着喝了三四天的大补药,感觉自己一身力气没地方发泄,精神得不得了。
正好,宫门制的新意送到各宫手里,宫尚角特意让金沅不必再穿侍卫服还将新衣送到了金沅这里,只是一直带红玉手环的习惯难改。
趁着宫尚角宫远徵两兄弟都不在的时候,金沅换好衣服出门,才走入庭院便看见有一个房间被绿玉侍们层层包裹。
思量再三,金沅还是决定去看看上官浅。
“金侍卫。”
“我进去看看。”
侍卫们立刻让出一条路来,金沅推开门,看见房间里依旧衣着整洁,妆容干净的上官浅正不安地坐在桌案前。
“还好吗?”
上官浅抬头看着金沅面色红润,未施粉黛却依旧精致,头上简单地插了根珠钗,水墨色的衣服上点缀着细碎宝石,其间金丝在光下隐约闪烁,心中不知为何轻松了口气。
“还好。”
金沅没拘束,在她面前坐下,“其实我很好奇,无锋究竟是怎么让你们这些人为它卖命的?”
上官浅目光闪烁,“你一直都知道。”
“是。”金沅也并没有心虚,很快承认。
“……”上官浅静默良久,“他们会在任务前,让我们服下毒药,每隔一段时间就必须拿出线索来换取短时的解药,我怕死,而且我相信大部分人都怕,所以无锋这一招从没失过手,除了……”
“除了云为衫?”金沅说出她后面未说出的话。
上官浅微微颔首,“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如果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会选择自己离开宫门,还是去救和你接头的那个男人?我记得,他好像,叫寒鸦……柒?”
金沅转动着手里的茶杯。
“你要放了我?”上官浅并没有露出想象中期待或者眼前一亮的表情,反而蹙眉思考着什么。
“当然不,我没这个权力。”金沅耸耸肩,她只是一个普通的红玉侍卫,放走无锋这样的事情,长老知道了会把她大卸八块的。
“寒鸦柒怎么样了?”上官浅垂眸。
“我不太清楚,你问错人了。”金沅摇摇头。
上官浅顿了顿,“为什么不把我关进地牢?你知道我的身份,至少不应该。”
正要说话,金沅就感觉鼻间一股热流淌下,下意识摸了一下,一手的血,“…卧槽?”
“你怎么了?”上官浅眼里有些担忧,“你的毒还没解吗?”
金沅摆摆手,扯过一边的毛巾堵住鼻子,声音发闷,“解了,估计是这几天被宫远徵那家伙补过头了。”
门突然被推开,宫尚角敏锐地捕捉到空气中的血腥气,看见一边的金沅正捂着脸,点点红色透出。
“怎么回事?”
快步走到金沅面前,把捂着的毛巾拿开,一大滴血下一秒就滴在了宫尚角袖子上。
金沅默了默重新捂住鼻子,“……不关我的事啊,你自己把它拿开的。”
另一边,医馆
宫远徵还在熬药,不停往里加人参,当归,阿胶,什么东西大补往里加什么。
“得多补点,金沅那家伙太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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