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浮沉,忽地,听见身边有声响,上官浅峨眉微蹙,悠悠转醒,入目便是金沅趴在自己床头的样子。
大脑有些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随即便是无数怀疑包裹而来,他们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对自己好,定是有什么目的。
金沅像是感觉到什么,咻地睁眼,正好与未来得及收回视线的上官浅撞了个正着。
上官浅张张嘴,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金沅一下抱住。
“活爹你终于醒了!你昨晚上烧得神志不清,拿着刀追着我砍了一晚上,结果我只是碰了你一下,你就晕过去了,宫远徵说你今天醒不过来就要烧死了,吓得我守了你一晚上……”
金沅絮絮叨叨地输出着,有想过演戏可能不简单,但实在没想到这么难,不过也间接验证了上官浅的确有这个能力来负担他们所想要让她做的事。
以昨晚上官浅显露的部分实力来看,她的地位应该在无锋里会比郑南衣要高上一点。
上官浅避开金沅关心的视线,重新恢复往日的模样,发白的脸色并没有让她的脸黯然失色,反而增添了让人忍不住怜惜的破碎感,“抱歉,姐姐,可能是在地牢里待久了,误以为你也要……都是我的错,还,还害得你同角公子吵架。”
金沅摆摆手,“你没错,为了自己有什么错,我又没受伤。”
话音刚落,便有侍女送来汤药。
“喝药吧,你身上的伤回头我让人拿些祛疤的金龙胆草来。”
上官浅就着金沅递来吹凉的药,喝了一口,“那时那样的情况,姐姐还愿意信我?”
“万一那样的场景是别人想让我们看到的呢?我觉得不是你。”金沅不轻不淡地说着,又将一口药喂到她嘴边。
虽没有前面那些来的亲密,但这样不轻不淡的话,上官浅却是听到了心里。
“谢谢。”
轻飘飘的,风一碰便碎了。
金沅蓦地抬头,“啊?你说什么?”
上官浅莞尔,“没什么,姐姐愿意相信我,那便已经是极好的了。”
“咳咳”
门口传来咳嗽声,宫尚角站在门口,朝里头瞥了一眼。
上官浅见此,立刻就要下床行礼,被金沅一下拦住,“你现在还不能下床,伤口会裂开的。”
被按住肩膀的上官浅,有些可怜地抬头,“可是角公子说姑娘家要讲礼数,知进退,我怕角公子会不开心……”说罢,还怯生生地看了宫尚角一眼。
金沅头顶冒出一个问号,眼神看向宫尚角,仿佛在问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近人情了?
宫尚角眼底透着一丝不可置信,放在身前的手紧了紧,“念在你有伤在身,不必行礼了。”
上官浅双眼立刻亮了,却在下一秒再次暗了下去,“……角公子是不高兴了吗?对不起。”
金沅再次见证语言的艺术,顺着她的话说下去,“他没不高兴,你不用总是道歉,你没做错。”
“……可是,可是角公子看起来就很不开心的样子,要不我还是行礼吧,姐姐,你们千万不要为了我吵架。”说着,上官浅就要下床。
宫尚角舌尖顶了顶后槽牙,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哪儿不高兴了?”金沅看着上官浅问。
宫尚角心中一喜,演戏归演戏,阿沅终归还是向着自己的。
“可是角公子都不笑……”上官浅垂着头,像只受伤丧气的兔子。
上一秒宫尚角不屑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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