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姬夫人很快被带到,但来的却不止她一人。
还有本在医馆休养的宫唤羽也一同来了。
宫子羽脸色变了变,说不清楚心里什么感觉,但总有种莫名的不适感。
“哥,你怎么来了?”
宫唤羽瘦的有些脱相的脸在光影间,似像要吞下一切的恶鬼,但下一刻却露出一个极为温和脆弱的笑来。
“这件事毕竟同我有关,作为当事人,怎么也该来的。”
说着,便看向一边的雾姬夫人,强扯出笑来,“雾姬夫人,许久不见。”
茗雾姬脸色发白,袖中的手几乎要把帕子攥裂,却还是咬咬牙,扬起一个得体的笑,“恭喜少主,无恙归来。”
宫唤羽垂眼,坐在座椅上并没有再开口。
一旁的花长老见此,“雾姬夫人,此番请你来正是为了少主归来一事,据少主所说,是你在为老执刃与少主守灵时将人偷出,后又将还尚有呼吸的少主囚禁与后山祠堂,可有此事?”
宫子羽抿着唇,神情复杂地望向雾姬夫人柔和的侧脸,像是在期待她说出否定的话。
茗雾姬依旧保持着一贯的优雅,莞尔一笑,“是。”
还不等花长老开口,宫子羽就忍不住先质问道:“所以,你真的是杀害月长老的凶手无名?”
对上宫子羽受伤的视线,茗雾姬有一丝动容却在看见他身旁的宫唤羽时,重新粉饰好情绪,不忍地挪开眼。
“是。”
金沅看着这一幕一时间有些沉默,太戏剧性了,而且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正观察着,一下对上了宫唤羽的视线,金沅一愣,随即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很快挪开视线,但身上如同被毒蛇盯上一样阴冷粘湿的感觉愈发让自己不适,却不知道这种感觉究竟从何而来。
由此还打量了宫唤羽好几眼,只是每次对上他的视线他都是那副脆弱的样子,实在让人怀疑不起来。
最后的结果便是雾姬夫人被押入了地牢,宫唤羽因为伤势严重,下半身几乎无法支撑他行走,只能靠别人抬着,索性就被安排在医馆别院住下了。
至此,长老们便也默认没有无锋刺客在宫门内了,金沅的任务就此结束。
角宫
金沅坐在墨池边,一下将刀拍在地板上,“不对,我还是觉得不对劲。”
宫远徵被巨大的声响吓了一跳,没好气道:“什么不对劲?你说什么呢?”
“就雾姬夫人是无名这个事情啊,你们不觉得太顺利了吗?”金沅起身,烦躁得一下把帽子掀飞。
宫远徵冷哼一声,“她本来就是无名,哪里不对劲,哪里顺利了,你说这话就没想过现在半身不遂那位吗?”
眼看着宫远徵完全get不到自己的意思,金沅又恨自己表达不出来那个意思,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你根本就不懂我!”
宫尚角停下手中的笔,“宫唤羽的行为有点不正常,按理来说那么重的伤,他没必要非要赶过来。”
“对!”金沅一拍大腿,指着宫尚角,两眼放光,后又觉得这个动作有点不尊重人,立刻放下。
宫远徵蹙眉,“或许是想看见折磨自己的人的结局呢,这不是很正常吗?”
金沅大脑宕机,她觉得宫远徵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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