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安静,云为衫抬袖轻点眼角,“这些东西也不知道够不够用,对了,公子什么时候出发?”
宫子羽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三日后,初八,忌耕种,宜出行。”
“要不要我随公子一起,也好照顾公子?”云为衫露出担忧的表情一副为了宫子羽好的模样,而后见他们没回答,才顾忌地看向金沅,“也对,有金侍卫在,想必也不需要我,倒是我不识趣了。”
金沅皱起鼻子认真地嗅了嗅,“好茶啊~”
宫子羽笑得尴尬,摇摇头,“不行。”
只见云为衫垂眸落寞,道:“好吧,那执刃大人,万事小心。”
寻了个由头让云为衫回去了,宫子羽有些心虚地看着金沅,“住进羽宫第一晚我就同她说了。”
金沅半思考的状态一下被打断,神色古怪地回看着宫子羽,“什么?什么说了?你说什么了?”
“我……”宫子羽刚想说话,一下顿住,心中思绪繁杂,“……没什么。”
“哦。”金沅并不太关心这个事情,以现在的情况而定,很明显云为衫的目标是宫子羽,也可能是继承执刃位的任何人,但上官浅的目标倒是从一而终,都是宫尚角,只是最近对自己的态度似乎……值得思虑。
“你在想什么?”宫子羽看着金沅一直心不在焉的样子,一时间吃味。
“在想上官浅。”金沅不假思索道。
宫子羽:“?”
所以,他不仅要跟宫尚角抢人,现在还得跟女人抢女人?
察觉到不对劲,金沅看向旁边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整个人透露出一股悬着的心终于死了的感觉。
“你怎么了?又受打击了?”金沅眉头一皱,这小子小时候爱哭,长大要升级成抑郁哥啊,天天被打击。
宫子羽深吸一口气,“我没事!”
“没事就好。”金沅撑着脑袋给自己倒了碗茶。
霎时,宫子羽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不继续问我怎么了?”
“……”金沅微微眯起眼睛,“你不是说没事吗?”
“对!我没事!”宫子羽气鼓鼓地坐在位置上,连仪态都不顾了,弓着背,活像一只水牛。
金沅起身,一脚踩在宫子羽旁边,“你小子一天不骂上房揭瓦是吧?给我整这死动静,前面不是装深沉装挺像吗?才多久就原形毕露。”
宫子羽被说的一愣一愣的,嘴扁得像鸭嘴兽,一副她再继续说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行了,真不知道你这恋爱脑里面除了爱情还有什么,我想上官浅是在想事情,不是想人。”金沅无奈解释着。
宫子羽还是一副不太相信的样子,“那你在想她的什么事情?”
“在想怎么让她们狗急跳墙,露出马脚。”
“……狗怎么露出马脚?”
宫子羽抬头眼里透着清澈的愚蠢。
金沅扶额苦笑,她的错,她就不该跟宫子羽说这些事。
“……因为狗变异了。”
“为什么狗变异会露出马脚?狗跟马也能成亲吗?”
哀莫大于心死,金沅面无表情地鼓掌,“对啊,好伟大的爱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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