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换宫门兄弟俩目瞪口呆了。
宫远徵把金沅手上的暗器袋从里到外检查了一遍,脸色渐渐变得好看起来,检查完抱在怀里,“那你刚刚上你没拿。”
“谁知道你会相信啊?再加上你说的上官浅的行为,原本想着你会不会查到点什么,没想到还是技不如人了。”金沅拿着假的暗器袋,清点过后发现里面果然少了一枚暗器,“这里面少了一枚暗器,刚刚那个侍卫说过暗器袋是宫子羽送过来的。”
“你的意思是,是云为衫从上官浅手里拿到了暗器袋,然后又假意是自己捡到的,借宫子羽的手把暗器袋还回,目的是洗清她们二人的嫌疑。”宫尚角将自己的猜想说出,江湖的磨砺让他时时刻刻都能有清析的思路。
“没错。”金沅点点头,“晚点我会去羽宫一趟,向宫子羽求证一下事情经过。”
“既然如此,那我们现在就可以让人把上官浅和云为衫一并抓回牢里,严加审问,我就不信我的毒酒不能撬开她们的嘴。”说着,宫远徵就准备招呼侍卫过来,被宫尚角拦住。
“不要冲动,我们现在手里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一切都只是推测,她们现在的身份毕竟都是世家小姐,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长老不会随意定罪,再者若被无锋有心散播,流言四起,怕是会对宫门不利。”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宫远徵垂头盯着金沅的脚尖。
金沅莫名觉得脚有点不舒服,赶紧挪了挪位置,“等呗,就看她们的狐狸尾巴什么时候会露出来。”
宫远徵下意识想杠,“那得等到什……”话还没说完便被憋了回去,“你说得对。”
“我们要学狮子捕食,狮子在没有绝对把握之前会卧于草丛中静如磐石,没有百分百的把握,绝对不会行动,否则一旦惊动羊群,就会一无所获。如果有一只狮子像你刚刚那样草率的话,那它当天就只能饿肚子了。更糟糕的是,它可能会被其他狮子孤立、放逐。”宫尚角语调平和,倒是如他话里一样有耐性。
“我明白了。”宫远徵点点头攥紧了手里的暗器袋。
寂静的夜里,一句话被吹散在莲池中,“宫门里还有无锋……”
夜深人静。
金沅准备出门,路过宫尚角的房间,房门大开着,墨池里倒映着自己面容姣好的模样,而屋内空荡荡的,不甚在意地走过,忽地被叫住。
“去哪儿?”
顺着声音看去,发现阴影与月光交汇处坐着一个人,只是他匿在月光下,不动声色,像是等待猎物的雪豹。
“羽宫。”
金沅老实回答,她还以为宫尚角睡着了才出门的,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自己的房间被安排在他隔壁,一旦出门他房间就成了避无可避的地方。
“怎么这么晚才去?晚上还回来吗?”宫尚角话里倒是听不出喜怒,距离太远她也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这话倒是让金沅觉得自己有种渣女的感觉,就像宫尚角是在家吃糠咽菜的糟糠妻,自己是只知道酒肉出去浪的多情子一样。
“回啊,我只是去问个事情而已,时候不早了,角公子早点睡吧,我先走了。”说罢,不等宫尚角再说些什么,撒丫子就跑了。
看大门的金复看着自己今天刚领的新鞋上的印子,略带杀气地看着越跑越快的背影,深吸了口气,心中默念:她是角宫以后的女主人她说角宫以后的女主人她是角宫的女主人不能动手不能动手………
可是这双鞋他穿着总共还没到一个时辰,新鞋啊!ಥ_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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