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金沅便要退下,谁知雪长老再次开口:“你在新娘中可有发现什么可疑之人?”
金沅身形微顿,“有,乃是大赋城的上官姑娘和梨溪镇的云姑娘。”
“我听闻新娘中有两人中毒,都是拿了金牌的两位姑娘,而昨夜我与上官姑娘,云姑娘,以及昨夜被抬走的姜姑娘秉烛夜谈,都喝了上官姑娘泡的茶。”
“我身有三年前的百草萃,这才未有事,只是被少主选中的姜姑娘难逃毒手,我并不确定是从哪里下毒,但上官浅一定有问题,不得不防。”
闻言,雪长老微微颔首,“我们知道了,你退下吧。”
金沅再次行礼,“是。”随即,后退几步,转身离开。
准备回女客院落收拾东西时,正好碰上宫子羽,彼时正值下午。
“执刃好。”金沅屈了屈身。
宫子羽被这么一出整得有些手足无措,伸手将人扶起,第一次被人这么顺从地叫执刃还怪不习惯的,“金沅,你就不用行礼了,咱们都那么熟了,你叫我执刃还怪生疏的。”
金繁默默翻了个白眼,死恋爱脑,随即不死心提醒道:“这是规矩。”
宫子羽瞥了他一眼,“我才不管什么规矩呢,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
“是是是。”金繁不耐烦地点头,45度角仰望天空,叹了口气。
金沅看着面前穿着黑毛大氅的人,“执刃该有规矩,若你都允许他人不遵守规矩,宫门会成一盘散沙,你小子现在执刃就好好干。”
宫子羽嗫嚅道:“你又不是别人……”
面对宫子羽这般模样,金沅叹了口气,视线挪向别处,忽地瞥见河流蜿蜒下来几只河灯,眼神即刻警惕起来,拔刀将河灯拨到岸边。
“去下游看看。”
宫子羽捞起河灯,有些疑惑,“谁大白天放河灯啊?”
金繁则更疑惑,“为什么是去下游,不应该去上游吗?”
宫子羽想到什么,“金繁,你拿着河灯去上游,如果找不到就来下游找我和阿沅。”
说完,拉着金沅的手撒丫子开溜。
金繁站在原地,一脸无奈,这小子是真的懂了还是只是想支开自己跟金沅独处啊?
等宫子羽和金沅来到下游的木桥上,远远便看见云为衫快步离开。
“云为衫姑娘?”
听见宫子羽的叫喊,云为衫走得更快了。
金沅抽出手,快跑几步,一个飞身到了云为衫面前,见她不断挡着自己的招式,金沅也没那么多耐心,刀鞘未出,直直打向她最易察觉痛感的几个穴位,趁她反应之际将刀拔出横在她脖颈上。
“别动。”
云为衫垂着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看得人心软。
宫子羽快步跑来,“云为衫,果然是你,不在房间好好待着,却往宫门大门方向走,所为何事?”
金沅将刀更靠近了她几分,“我昨夜已说过,没有执刃和长老命令不得离开,云姑娘倒是将阳奉阴违玩得好。”见她不开口,“说话,不要装聋作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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