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诏书便昭告天下,虽质疑声频出不穷,但有沈琅亲自为沈芷吟举行的继任典礼,后也未出任何事,这样的声音渐渐小了许多。
稳固朝局,沈芷吟特命张遮修新法,以顾春芳相辅,谢危依旧为谢少师,只是从谢府搬到了宫中。
燕青攻打大月捷报频传,不日便能止戈。
一年后,张遮将新法上呈,沈芷吟审批过后立刻开始推行,各地开始修建女子学堂,女子可入朝为官,亦可参加科考,上至皇室贵族下至平民百姓,实行一夫一妻制,家中有小妾者需每年缴纳相应罚金。
而燕临与姜雪宁也在新法颁布的次年成婚,燕青从战场回来便封了将军,青竹则在新法第一年便参加科举一举中的,成了继沈芷吟后又一位女官。
也是打了天下迂腐文人的脸,同时也给天下想要读书做官的女子做了表率,让她们敢于迈出第一步。
好不容易得了空闲的沈芷吟与青竹坐在御花园的八角亭内。
“好久没这样停下来陪您说说话了,近来我听说谢少师当初把户部催您纳男宠入后宫的折子都撕成碎纸条,如今更是直接将那留了一年的纸条全倒在户部尚书家门口了,您不管管吗?”青竹调笑着。
沈芷吟:“随他去吧。”
忽而想到什么,沈芷吟眉眼带上促狭的笑意。
沈芷吟:“我听说燕青天天跟着你啊。”
提及燕青,青竹的表情有一瞬的异常,但立刻整理好心情,“大抵是比较闲,建议您给他安排些活干。”
沈芷吟:“他对你有意。”
“我知道,但陛下您知道的,青竹此生唯有一事,那便是报答您当初是救命之恩,以及如今的知遇之恩,您尚且还在为这不公的天下努力,我自然也要多做些,这样才能离您更近一些,儿女情长的事,未在我计划中。”青竹起身,抬手接住一片半红的叶子。
沈芷吟:“都是你自己的想法,我不会干预的。”
“陛下,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青竹行过礼便离开。
她走后,谢危从后走出。
沈芷吟:“听见了?”
被燕青拜托探青竹口风的谢危默不作声,坐上一边的石凳。
谢危:“你们俩都是格外有主见啊。”
沈芷吟:“青竹自小跟着我,耳濡目染也就如此了,没什么不好的,不是吗?”
谢危:“确实很好,你也很好。”
沈芷吟:“我知道。”
谢危笑着靠近,神秘兮兮地从身后拿出一个玉印。
沈芷吟看了一眼有些哭笑不得。
沈芷吟:“谁把凤印给你的?”
见她这样的表情,谢危蹙眉不解。
谢危:“不是你让内务府送来的吗?”
沈芷吟:“当然不是,后宫就你一个要凤印干嘛。”
当初这东西就被她以会影响一夫一妻制,锁入了内务府的库房内。
谢危:“那是谁拿出来的?”
谢危把凤印放在桌上左翻翻又看看,心情郁闷,还以为沈芷吟送的呢,白高兴一场。
无意中瞥见地下的印上刻了了燕家印记,沈芷吟一时无语。
沈芷吟:“八成是燕临跟姜雪宁的主意,把东西送给你的人是郑保吧。”
谢危:“你怎么知道?”
沈芷吟扶额,自燕临跟姜雪宁成婚后,两人几乎要把京城闹翻了,越活越小,每天参两人的折子一大堆,大部分都是先前喜欢附庸薛家的大臣,纷纷哭诉他们俩又干了什么什么事,但索性都是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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