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
沈芷吟还未睁眼便感觉到身边的空间被某人占满,大约是察觉她醒了,才敢将人彻底拉入怀里。
沈芷吟:“回来了。”
谢危:“嗯,多亏你那日给我的信件,张遮看过后,未将我的事情禀告朝廷。”
说着,轻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
沈芷吟微微睁眼,指尖在他脖颈上来回划动。
沈芷吟:“我该起了。”
另一只手抓住谢危意图钻入衣摆内的大掌,脱开怀抱后,沈芷吟翻身下床。
待穿好衣物,谢危早早在铜镜前等候,沈芷吟微顿,坐在他面前,闭着眼睛,谢危手拿木梳轻柔地为她绾发。
谢危:“我离开的这些天,可有发生什么事?”
沈芷吟:“吕显成家了。”
谢危手一顿,随后想到什么。
谢危:“可是和尤芳吟?”
沈芷吟:“嗯。”
绾好发,戴上珠钗,谢危搂着人,热气喷洒在她后颈上,像是有些委屈。
谢危:“大雪封观三日,你未收到信件就一点不担心我?”
沈芷吟:“担心什么?我看你惜命的很。”
说着,看向门口立着的身影。
沈芷吟:“青竹,进来。”
青竹端着药碗走进,谢危忽地想到什么,咧嘴笑着。
谢危:“把药碗放下即可。”
此刻,谢危的表情像极了吃到了瓜的猹迫不及待地想要跟沈芷吟分享。
沈芷吟表情奇怪地看了眼谢危,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沈芷吟:“通州之行发生什么了?”
谢危:“你手底下的青竹姑娘对张遮很是关心啊。”
这回换沈芷吟脑子差点没转过来了。
沈芷吟:“什么意思?”
谢危:“我的意思是青竹与张遮或有情,他二人在冯明宇那边生死相依,倒也很难不生出些别的来。”
若是青竹与张遮能成,他倒也乐见其成,毕竟张遮先前算得上是自己的情敌来着。
沈芷吟:“他们二人的事有他们自己的决断,对此我不会插手。”
忽而想到谢危回来前的信写到,会带薛定非回朝,想必今日朝堂上又是一通鸡飞狗跳,尤其是那薛远。
沈芷吟:“薛定非呢?”
谢危:“你想见他?估计这个点应该在哪个酒楼里厮混,今日朝堂他请旨回定国公府久居。”
沈芷吟:“你把他安排在国公府是想让他给薛远添堵吧。”
谢危:“阿吟果然聪明。”
沈芷吟:“不必硬夸,有脑子都能猜出来。”
谢危:“对了,薛远在朝堂上对薛定非回来的反应异常,沈琅也注意到了。”
沈芷吟:“反应异常?”
虽然有听说过薛远并不喜欢这位世子,但不至于反应异常,难不成多年前平南王之乱另有隐情?
谢危:“嗯,薛远害怕薛定非会将当年之事公之于众,但眼下他无法对薛定非动手,沈琅已经开始着手调查薛家了。”
回想晨时,自己请求沈琅将燕家印信交由自己保管,眼神有些心虚地看向沈芷吟,一旦她知道印信在自己手里,反叛夺位之事边有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绝不能让她知道印信在自己手里,这是自己最后的筹码,唯一能让自己有利用价值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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