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跟着张遮混入牢中,忽地,四下乱起,将大牢打开直接往张遮的方向走。
张遮:“青竹姑娘?”
他见过此人,是沈芷吟身边的人,听说是在边关起就一直跟着她。
“张大人。”青竹微微屈身,宽大的刑服并不合身,露出精致的锁骨。
张遮:“你怎在此?”
“奉殿下之命,护大人周全。”
张遮:“不行,此去危险,你一个姑娘家……”
话还未说完,便听见身后有序的脚步声,立刻将人拉至身后。
与此同时,谢危与沈芷吟并肩站在城头,待囚车出门,琴声与琵琶声相缠悠悠入耳,乐声激昂,阵阵入耳。
囚车中的燕家父子听此,一下辨认出曲子,是《广陵散》,想及此,二人眼眶微红,似有泪光闪烁。
只听底下传来燕临的声音,“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我燕回,会平安归来的!”
一曲终了,沈芷吟按住弦,将琵琶放置一旁。
久在边关,琵琶是常听的乐器,起初在军中没什么话语权时,总会被一些没眼力见的以鼓舞士气让她奏乐,一来二去会的乐器也就只有琵琶了。
谢危:“狱中的布置如何了?”
剑书颔首:“一切妥当。”
谢危:“那黄潜确定动手了吗?”
“是。”
谢危说完忍不住咳了几声,高大的身体微晃。
沈芷吟不动声色地走近了几步,将暖炉递给他。
沈芷吟:“这里风急,回去吧。”
谢危:“好。”
说着,反手将她的手包裹住。
次日一早
刀琴匆匆赶来,“不好了,夫人,青竹姑娘不知怎的随那张遮已入逆党内部。”
沈芷吟手上动作微顿,神色并没有半分异常。
沈芷吟:“我知道了。”
谢危:“你让青竹保护张遮。”
一边的谢危将沈芷吟的用意猜了个大概,大抵是觉得此次通州之行,于张遮这样的文人来说太过危险,青竹随她从边关而来,身上必定带着些功夫。
沈芷吟:“是。”
谢危:“……”
谢危忽地起身,向门口马车走去,时间到了他该去上朝了。
刀琴站在原地,看着先生带着怒气的背影,心下叹了口气,总感觉先生跟夫人之间分明是向着对方的,可中间好像隔了好多人和事,先生吃醋又不明说,夫人在意他人生死却原因不明。
害,只希望日后他们能解开这些吧。
沈芷吟:“刀琴,随我去一趟张遮家里吧。”
“啊?可那张遮不是不在家吗?”刀琴有些不解。
沈芷吟:“去找他母亲。”
“嗷。”刀琴了然地点点头,随后又突然反应过来,“啊?”找张遮母亲干什么?总不能是见父母吧?夫人,不可以的,先生知道了我会挨骂的。
沈芷吟:“你若不愿,我可以自己去。”
刀琴连忙摇头摆手,“没,没有不愿。”心里叫苦不迭,哪里敢不愿意啊,先生让自己跟着她,万一要是来去路上有个好歹,那下场肯定比带夫人去见父母还要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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