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花瓶也划破了沈芷吟的手指,此刻正淌着血。可看着沈芷吟的模样,未有半分影响,薛姝心下暗惊,一时间也没敢上前。
沈芷衣上前愤愤不平地踹了几脚,“打的好,阿吟你放心,我定会同皇兄说明今日情况,让他好好惩罚一下薛烨这个没脑子的。 ”
谢危:“够了,好好的冠礼被你们弄成什么样子?我平素就是这么教你们的吗?”
谢危将沈芷吟拉至自己身边,看着她受伤的手,声音不觉放柔。
谢危:“怎么弄成这样?”
燕牧见此,也颇为不满,但压抑着怒气,“青锋冠礼时间快到了,带世子下去准备,谢少师,你带着人下去处理一下伤口吧。”
谢危:“好。”
带着人离开时,正好碰到刚来的张遮,见沈芷吟袖间的血,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觉不合时宜,便作罢了。
待他们走入,“见过二位殿下。”
后院
谢危仔细清洗着沈芷吟手上的伤口,伤得不深,将患处的细碎瓷片取出,敷好药,这才松了一口气。
谢危:“怎么会受伤?”
一边的剑书气愤出声:“还不是那薛烨,说话太难听了点,要不是夫人不让我出手,我早把他锤墙里扒都扒不下来了,那张破嘴尽说些空穴来风的污言秽语。”
谢危想到方才看见薛烨如同一个死人一样被丟在兴武卫脚边。
谢危:“所以薛烨是你打晕的。”
沈芷吟:“他嘴贱,故意挑事,打晕比较方便。”
伤口只是为了堵住薛远的嘴,她和薛烨同样都受伤了,本就不占理的薛烨就更没理由追责了。
……
处理好伤口,剑书便带着沈芷吟入了院内的席。
随着击鼓声响起,燕牧站在高台上道:“今日天寒风急,诸位不弃前来,燕牧感激不尽,想我四十五载,徒然奔忙,走沙场,赴轮台,不想年纪稍大些却老病缠身,叫大家笑话了,今日诸位前来,给足了我这半老头子的体面,也给足了犬子体面,燕家,定永记于心,在此谢过。”
身边仆从高喊:“良辰吉时已到!请世子!”
伶人开始弹奏乐器,燕临随之入场,走到高台中央抱拳行礼。
“请大宾上前行加冠之礼!”
谢危迎着众人目光,快步走上。
谢危:“我与燕临有师徒之谊,时局纷乱,本无意群逐,奈何燕氏一族为大乾,人丁凋落,今受侯爷之请,为燕临加冠,幸也,悦也。”
谢危:“今日冠礼不拘规制,一切从简,从便,重心至,诚至,诸宾共观。”
话此,谢危走至跪着的燕临面前,为他戴上乌纱帽。
谢危:“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
穿好专制纱服,燕临起身对天行礼。
在授帽至最后加冠时,谢危将燕临头上银制的发冠取下。
谢危:“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 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黄耇无疆,受天之庆。这第三冠本有定式,但侯爷与我共同商议,对此冠做了修改,虽不合礼制,但寄托了侯爷的殷切期望。”
谢危:“还希望世子永做如玉君子,琢磨无惧,恪守本心,不忧,不乱,不移,磊落立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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