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日便到了燕临冠礼的日子,沈芷吟穿好衣服却见谢危一直盯着自己。
沈芷吟:“做什么?”
谢危瞥了一眼旁边的药碗,颇有些不满。
谢危:“为何每次早上都要喝药?”
上一世都未如此,怎么这一世突然多了这一环。
沈芷吟:“养身体的药而已。”
从小在边关长大身边没什么女眷,等到开始注意的时候她的身体早已出了许多毛病,每次来潮时疼痛都能要了她半条命,需得一连躺在床上休息好几天才能缓过来,回京时就已经看过太医的,她的身体情况很难受孕,对她来说倒是一个不错的消息,只是每月浪费的那些日子实在宝贵,就让太医开着药。
谢危:“你身体哪儿不舒服?”
沈芷吟侧目看着谢危略带担心的眼神,不着痕迹地避开。
沈芷吟:“宫寒。”
谢危:“……”
面对她如此坦诚地说出自己的病症,谢危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他甚至连逼问的话都想好了。
沈芷吟:“时候不早了,去侯府吧。”
谢危将站在门外的刀琴叫了进来。
谢危:“冠礼用的发冠和发簪准备好了吗?”
“先生放心,都准备好了。”
沈芷吟:“燕家那边怎么样了?”
刀琴听见沈芷吟的声音,回头便对上她笑意盈盈的眸光,后背不觉出了一层薄汗,“回夫人的话,如今燕家飘摇所来的人并不多,只是兴武卫有意捣乱,做好的饭菜酒水都不让送进府里去,气得侯爷发了一场大火才好些。”
谢危:“再让他们猖狂几日,薛家迟早要付出代价。”
忽地注意到似乎从今日晨起便未见到过沈芷吟身边那个小丫头青竹的影子。
谢危:“青竹呢?”
沈芷吟:“我准了她一日假,许是休息去了,你找她有事?”
谢危:“没什么,走吧。”
说着,便拉着沈芷吟离开,临走时给刀琴递了个眼神,示意他将药碗拿去大夫那儿看看。
刀琴立刻会意,在两人走后抱着药碗去了医馆。
倒不是谢危不信沈芷吟,只是她为了自己所料想达到的目标会不惜一切代价,万一,万一她是怕自己有喜而特意准备的事后药而非她口中所说的养身子的药,他也好吩咐人将她的药换了,事后药的副作用极大且非常伤身。
谢危:“今日若……算了,我会护好你。”
沈芷吟:“你觉得今日会出事?”
沈芷吟探究的眼神像是要将自己看穿一般,谢危直视着她的眼睛。
谢危:“薛家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呢?你我都知道薛家不是什么安分的。”
沈芷吟收回目光,微微颔首,谢危这话说的倒是在理。
谢危率先走下马车,随后将剑书挤到一边,仰头,对沈芷吟伸出手,稳稳当当将人扶下,手却一直未松开。
门口的小厮恭敬地屈身,“二位请。”
刚进门便碰见了迎面而来的燕临,“谢少师,沈大人,父亲已在后院等候,请少师前往。”
谢危:“剑书,跟着夫人。”
“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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