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一阵脚步声传来,随之便看见自己面前停着一个身影,待盖头被缓缓揭下,沈芷吟才看清来人。
谢危的呼吸陡然加重了些,大手上隐忍克制的青筋微凸,拉着她在圆桌前坐下。
二人交臂喝下合衾酒,沈芷吟并不善饮酒,辛辣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再睁眼,里头已带了些氤氲水气。
两人都有着上一世的记忆,新婚夜自然要比新人熟练许多。
待次日一早醒来,沈芷吟扶着酸软的腰起身穿好早已准备好放在一旁的衣服,一回头便看见谢危撑着脑袋,一副餍足的模样。
沈芷吟:“谢大人还不起?”
再不起吕显那小子就要借着汇报的名头进来了。
谢危从床褥中脱身,也不知有意无意露出了自己裸露的上半身,动作轻缓地穿着衣服,看到上面的痕迹,沈芷吟一时无语,他故意的。
坐在铜镜前,闭着眼睛,她的身份已不适合再入宫去读书,所以特请命免去了自己的课程,沈琅也知道其中缘由并没有阻止。
但谢危依旧是先生,依然得去授课,明日便得去。
谢危熟络地拿起桃木梳给沈芷吟绾发,待一切做完,便将脑袋搁在她后颈上蹭了蹭。
沈芷吟:“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谢危:“像什么?”
谢危的声音还透着未睡醒的慵懒与喑哑,没有抬头,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后继软肉上,激得她耳根子发红。
沈芷吟:“狗。”
一个字谢危立刻清醒了,环抱住人,将脑袋探得更前一些。
谢危:“哪里像狗?”
沈芷吟:“现在就像。”
说罢,便立刻将谢危推远了一些,站起身。
沈芷吟:“时候不早了,即是感谢自然得当面见见,昨日婚宴我一直在房间还未去拜谢过燕侯,我们去燕家看看。”
谢危:“好。”
两人挪开视线,看似离心,但此时想法都是如何挽救不久后燕临冠礼上被灭门的惨案。
勇毅侯府
燕牧看着二人的模样满意地点点头,“殿下怎么来了?”
沈芷吟:“来见您,昨日婚宴因礼制未来得及与您问好。”
“好好。”燕牧看着沈芷吟当年不过叮嘱燕家军要护好她这样一句话确能被她记如此久,更何况如今燕家落魄,她还愿意来往看望,昨日更是趁着婚宴特意让来看礼的大夫为他看身体,由此看来谢危并没有选错人。“这些年在边关辛苦了。”他也是从边关下来的人,自是知道边关那艰苦的条件。
沈芷吟:“不辛苦,幸得您当年嘱托,后又得燕青照拂,我在边关倒算不上辛苦。”
燕青是燕家表亲之一,自小在京城长大只是后来他父亲被调往边关守关,他们一家人便都搬去了那边,在耳濡目染下十几岁的燕青也开始参军,燕牧了然地点点头,脸上带了些怀念,“燕青那孩子前几日给我来信,向我打探你的近况,可惜我被圈于府中,也不知你在京中如何,现今也算能给他回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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