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你二人就给我好好地查 看看幕后到底是什么样的小人在作祟。”
陈瀛立刻朝一边的黄仁礼问道:“敢问今日一案的物证现在何处?”
黄仁礼从地上捡起被薛后揉成一团的纸递给陈瀛,“大人请看。”
陈瀛看了看便递给了张遮,“白鹿纸,普通信笺尺寸,楷体字迹,臣在来时的路上已阅了玉如意上所刻内容的拓本,的确与此信内容无异。”
“张大人的意思是这东西在谁手里谁就与逆党有关?”
张遮:“未必。”
薛后逮到机会便开始说:“物证如此确切,还说未必,张大人是何居心哪?”
沈芷吟:“太后何必着急呢?逆党一事本就错综复杂其中不免有人想因栽赃嫁祸来洗脱自己的嫌疑。”
听见一道女声,张遮想起先前朝中对此人的评判,不由起了几分敬意与好感。
张遮:“律令有言,无证不罪单凭一张纸尚不能定罪,还需查清原委方能断言。”
张遮:“敢问此物是何人,何时,从何处搜来?”
黄仁礼立刻回:“是今日咱家奉太后娘娘之另调查,今夜亥正一刻,自仰止斋姜雪宁房间抄检而出。”
张遮:“房中很大,我问的是何处?”
“是夹在书案上的一本书中,藏得十分隐秘,若非仔细翻找,恐怕是难以发现哪。”
张遮:“什么书?”
一边查找物证的小太监开口:“小的不太识得字,就记得那书皮上有四个字,只认得一个话字。”
张遮:“书呢?没一并抄来?”
姜雪宁闭了闭眼,“是《围炉诗话》,臣女的案上只放了这一本书,且在黄公公带人来搜查的前一个时辰,刚刚读过,案上其余都是些笔墨纸砚,是以记得清楚,还请大人查清真相,还臣女一个清白。”
张遮:“空口无凭,如何自证?”
沈芷吟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便听见身后伴读之中一道声音响起。
“臣女可为姜姑娘做证,太后娘娘,张大人,臣女略晓书法,姜二姑娘最初写的乃是行草,后虽学先生写出楷书,可尚如孩童蹒跚学步,断写不出此样字迹。”薛姝道。
见她出来说话,沈芷吟不免轻笑道。
沈芷吟:“薛大姑娘倒鲜少有如此心善的时候,这旁人遇逆党之事能避则避,你却愿出面为有疑之人脱罪,当真是女中翘楚。”
薛姝闻言却只是微微弯了唇。
姜雪宁也察觉其中意味,“多谢薛大姑娘。”
张遮:“这位姑娘虽以佐证但字迹仍有仿写的可能,暂且不论,黄公公您今日要去仰止斋查抄的消息,都有谁知道?”
黄仁礼道:“因兹事体大,咱家也怕有奸邪藏匿,是以不敢提前声张此事,拢共也就手底下几个太监知晓,不过……”说着便看向了薛后。
薛后感觉到视线,不赞同地开口:“刑部问话,如实作答便是。”
“是。”得到允许黄仁礼又道,“不过咱家是酉时得太后之命,自西宫查起,夜查仰止斋,是亥时,中间有两个时辰,也许有走漏风声。”
张遮:“敢问黄公公仰止斋宫人现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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