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谢危,却见他脸上带着挽留的神色,仿佛手背上的痛处一点也影响不到他一般。
沈芷吟:“怎么弄成这样?”
他不是向来最宝贝他这双手吗?惜琴者,最珍其手。
对上沈芷吟的目光,谢危仿佛做错事一般,垂着头,他就是料定了沈芷吟吃软不吃硬的性子,昨夜被猫挠伤后,他故意没有处理,而是先去了翰林院通知值班宫人次日告假,他受伤没来,沈琅那儿看来自己与沈芷吟毫无进展,他不会坐以待毙,一定会借此机会让她来探望。
所以,他故意没有处理伤口,反而找来辣椒水刺激伤口溃烂,既然阿吟不想这么快嫁给他,总要让他收些利息的。而今即是探望,她总问些旁人的事就要走,这怎么行?好不容易来一次,自是得让她多留些时间的,来都来了,为他上个药,不过分吧。
谢危:“我原以为只是轻伤,便没多在意,想着今早处理也是可以的,谁知道今日你来访,屋外有风,我总是舍不得你受凉的,便随手用纱布缠上就来见你了……”
闻言,沈芷吟偏过头,唇角微弯,笑意却不达眼底,谢危总喜欢用这些技俩,只不过无足轻重自己从未说过而已。
随手扯下他的纱布,放在鼻尖嗅了嗅,果然,闻到了辛辣之味。
沈芷吟:“谢危,你不是最爱惜这双手吗?”
言外之意,便是他为何要为了无用之事将自己的手弄成这副模样。
谢危:“最爱惜的总会变的。”
沈芷吟:“那你还真是善变啊。”
谢危:“此言差矣,谢某只是遇到了更为珍惜之人,此后自不会再变。”
说这种恶心话,沈芷吟总是说不过他的,将他的手拉开,重新落座。
沈芷吟:“刀,酒,药,纱布。”
见沈芷吟妥协,谢危眼底升起点点笑意,朝躲在柱子后面偷看的剑书道。
谢危:“去准备东西。”
吕显见两人被发现立刻跟着剑书一同离开,嘴里不停嘀咕着:“这谢危是真狠啊,这要是沈大人再无情些,他岂不是还要对自己再狠些?直接断手……”说着,还做了一个砍手的动作。
谢危:“要刀做什么?”
谢危面上泛着柔意,用受伤的手握住她放在桌面的手,防止她挣脱开。
沈芷吟眼眸落在二人交缠的手上,冷笑一声,并没有抽出,要是她这样做,谢危肯定还要将自己的手弄的再严重些,到时候甩都甩不掉。
沈芷吟:“自然是想让谢大人长个记性。”
看着她笑意盈盈的模样,谢危似乎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这个想法在沈芷吟为他上药时验证了,只见她将刀面上浸上酒,朝他手背上的烂肉割去,刮肉疗伤加上酒,兵营里的将士都会忍不住大喊出声,更何况是谢危一介文人书生,刀面触碰到伤口时,谢危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谢危:“阿吟,这伤口应当还未到需刮肉疗伤的地步吧?”
不觉间,声音都带上了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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