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姜雪宁与谢危起了冲突。”
沈芷吟:“为何?”
“因玉如意之事,谢危在内务府的人越过他给薛后送了那玉如意,如您猜想的那般,其中还提到过一人,叫公仪丞。”
沈芷吟:“去查查这个公仪丞。”
“如今,燕侯被玉如意一事被薛远强扯出联系来,皇上那边有意夺燕家兵权,咱们要出手干预吗?”
沈芷吟:“不必,明日我告假亲自去一趟侯府。”
“是。”
次日,勇毅侯府
沈芷吟翻墙入了后院,刚落地,便有人朝自己动了手,在看到来人时,却不再反抗,被人摘下面纱。
眼前人蹙紧眉头,“你是何人?为何翻墙而入?”
沈芷吟:“沈芷吟,来拜访燕侯。”
“沈芷吟?原是二殿下。”燕临见她身上所着衣物的确是宫里的料子,便松了手,“即是二殿下来何必翻墙,走正门便可。”
沈芷吟:“不方便,皇上最厌结党营私,若我光明正大来此,勇毅侯府怕是又要被忌惮几分。”
“来的不巧,我父亲昨夜贪杯致旧疾复发,恐难见客了。”燕临看着眼前的人,越看越眼熟,“二殿下,你我可曾见过?”
沈芷吟:“见过,在灯会上。”
“灯会?”说起这个,燕临恍然大悟,“原来是你啊。”
沈芷吟:“即是如此,那我下次再来。”
沈芷吟也不多叙旧,戴好面纱便离开了。
待回到宫中,时日尚早,穿戴整齐便去了学堂。
一进门便听见,朗朗读书声:“讵知妇质阴而配阳,处房帷而相子。匪僮僮,何以助奠;匪怡怡,何以承欢……”
听得沈芷吟直蹙眉,何时谢危的课本里还出了如此迂腐的东西,瞥见自己课桌上放的书本。
沈芷吟:“停。”
台上的夫子眼睛微眯,“二殿下这是何意啊?”
沈芷吟:“如此迂腐的书也敢拿来教,把书都丢了。”
夫子气得拍桌,“你!你不要以为你小有成就便可如此猖狂,入学堂乃是来学习的,我身为夫子又怎会害你们?这都是老祖宗传下来的经典名作,如何算得上迂腐?二殿下,你莫欺人太甚。”
沈芷吟:“哦?需要我把这本书拿给皇上看看,让他看看翰林院究竟在教公主什么吗?”
沈芷吟:“身为一朝公主眼界若只居于相夫教子的一方小院,如何能顾国体?”
夫子被说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气得指着她的手指都在颤抖。
沈芷吟将那些书都扔到一处,拿着一旁的烛台扔入其中,火势腾一下升起。
“大逆不道,简直大逆不道!”夫子气得拍桌,却因火势不敢上前阻止。
待烧的差不多,沈芷吟才泼下放在夫子面前的一壶茶水,一堆书眼见着成了一堆灰烬。
沈芷吟:“晚些,我会向皇上秉明,夫子年迈,已不适合继续教学,诸位伴读先行散去吧,谢先生今日告假,不会来了。”
说罢,沈芷吟便朝着沈琅所在而去,这样迂腐之事究竟还要发生多少次,叫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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