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沈芷吟的模样,谢危心下有了猜测。
谢危:“这是你自学的?”
沈芷吟:“嗯。”
学琴学了数十年的谢危心上被无形插了一刀。
学琴之事已无法改变,沈芷吟也不再纠结于此。
沈芷吟:“方才我看姜二姑娘从这出去,走时脸色苍白……”
谢危:“我未说过什么,她自己害怕罢了。”
……
不日伴读之选已确认好,沈芷吟下朝后换上衣服,便去了学堂。
第一排的两个座位一边坐着沈芷衣另一边则空了出来,见她来,方才还闹哄哄的贵女们自作散开,回到自己的位置。
谢危紧随她而后进入学堂,手里拿着新修的课本。
学生们一同起身行礼,“见过先生。”
谢危:“不必多礼坐下吧。”
待随性书童将课本给她们发下,沈芷吟随意翻看了几下,见里头的内容,满意地颔首。
谢危:“今日是第一课,料想二位殿下与诸位伴读对先生们还不熟悉,也不曾提前温书,所以谢某与先生们商议,今日先不上课,主要让大家了解一下过后半年要学什么内容。”
后头的一位伴读起身,“先生,学生有一事不明。”
沈芷吟朝出声之人看去,是薛国公府的大小姐薛姝,手段下作上不得台面,上一世自己并未与她有过接触,薛氏之人都让她作呕。
谢危:“请讲。”
薛姝道:“家父曾言,天下自古乾坤分明,阴阳有序,男子出于外,女子主于内,泾渭分明不应有改,政论乃是男子才该学的,请恕学生冒昧,先生学冠天下,却编纂出如此课本来教我等女儿家,是否于礼不合?”
沈芷吟闻言冷笑一声,这是在点谁呢?
沈芷吟:“薛国公当真教了一个好女儿,薛姑娘若如此想相夫教子,不如明日朝上我向皇上为姑娘求一道赐婚圣旨,这伴读也不必来了。”
“殿下,我并无此等意思,古书有言,女子主内男子主外本是传统,政论之事若女儿家也能插手,岂不是冒天下之大不韪。”薛姝身后有太后薛家撑腰,说话自然有底气,也知道沈芷吟在后宫的情况。
沈芷吟:“哦?薛姑娘这是在不满本宫上朝之事?”
沈芷吟:“这天下之大,有男子与女子之分,神话传说里神赋予女子生育的权利,女子本才该是强势的那一方,这在朝为官考取功名,男子做得女子为何做不得?”
沈芷吟:“这天下最尊贵之位,亦同理,你我本为女子,自是要更加努力百倍去平此等不公之事,而不是肆意在己之上横加枷锁。”
沈芷吟向来最厌恶此等发言,这天下本该是女子与男子平分,凭何政论之事男子做得女子却不被允许沾染分毫。
沈芷吟:“以己度人,荒谬至极。”
谢危:“薛姑娘,正如沈大人所言,女子不该画地为牢,囚于其中,她已以身作则在朝堂有了一席之地,受万千才子敬仰,还有当年平南王之乱时,太后坐镇后宫临危不乱,她们所凭借可是女德,女诫?”
薛姝还想说什么,“可是家父还说过……”
沈芷吟:“一口一个家父,薛姑娘若是觉得谢先生教的不如国公自可现在就回府,我会人底下备好马车,定安安稳稳送姑娘回去。”
此等恶心之人,她是一秒也不想多看。
谢危:“薛大姑娘此处不是定国公府,你若不愿学,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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