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楼（137）

李莲花拿起一块，仔细看了看。

李莲花：“这确实很难分辨啊。”

老矿工爽朗地笑了几声，“寻常人很难分辨，若不是像我们这样干了好几十年矿工的人，谁又能分得清楚呢？”

李莲花：“那就多谢了。”

“告辞。”老矿工见事情已经了结，便也起身离开。

方多病：“为什么要在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呢？是祖母绿还是翡翠绿很重要吗？”

李莲花将石头放在自己耳边摇了摇。

李莲花：“我明白了。”

云清影：“明白什么？”

云清影缓步走到另一边坐下，看着这些石头。

李莲花：“我明白为什么连泉要时不时弄些阎王娶亲的把戏了。其实刚到这里的连泉并不能区分祖母绿和翡翠绿。”

这么一说，云清影好像明白了什么。

云清影：“碧中计需要时不时放毒，所以连泉需要祖母绿，但他分不清所以将翡翠绿认成了祖母绿来练习掌法，而翡翠绿又有剧毒。”

方多病：“所以他无法将毒过出去反而因为使用翡翠绿而毒入骨髓。”

李莲花：“我听说有一种邪门的功法叫玉女桥，能够把毒过在少女身上而不损内息，连泉为了一己私欲便不停用翡翠绿维持自己的功法并且同时将毒引到无辜的少女身上。”

方多病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方多病：“还好你们将我娘带了回来，否则咱们找不到连泉，我娘难逃毒手。”

次日，李莲花和云清影一同去了八十的包子铺却见那儿没开张，问了王大娘子才知道八十去郊外给张素华也就是上一个阎王娶亲遇害的少女，烧纸去了。

地方倒是很好找，两人站在不远处看着八十坐在坟前，哭泣声传出，手里不停地烧着纸钱。

哀婉悸动，李莲花与云清影看着此情此景一时间不免有些惋惜，他们本可以幸福快乐度过此生，却因此阴阳两隔，造化弄人啊。

李莲花：“八十。”

八十才反应过来，抬头将眼泪抹掉，两只眼睛充血，极疲累地笑了笑，“李，李那哥大夫，还有那哥夫人，这，这就是，就是素素……”

李莲花：“这就是素华姑娘的坟吧。”

八十猛地点了点头，眼泪像是开了闸的洪水，哭得更凶了。

云清影微微叹气，蹲下拿着一叠纸钱，揉开，一片片丢入火中。

云清影：“多给她烧些纸钱，这到了下面也能过得好一些。”

三人沉默着烧纸钱，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收拾好心情，李莲花再次开口。

李莲花：“八十，被阎王带走那几个姑娘都下落不明，那你是从何处找到素华的尸身的啊？”

八十指了指远处，“那，那边山脚下有，有个深洞，前阵子雨水大冲出了几具尸体，都，都是被阎王掳走的女尸体，我，我一眼就认出了素华。”说着，便吸了吸鼻子，豆大的眼泪砸进灰烬中。

李莲花：“那剩下的那些姑娘的尸体在哪里啊？”

“被，被阎王掳走的姑娘家里人都不敢要，在，在义庄，我不想素华也，也那样，所以我，我就把她背，背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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