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年前,扬州城袖月楼
云清影那时还未当上护法之位,只是笛飞声身边一个无所事事的人,甚至连职位都不曾有。
他天生好斗,自己又不爱掺和那些事情,便在他比试之地四处去游玩。
正巧碰上了城里有大片人聚集,说是今日午时,这天下第一剑的李相夷要同袖月楼花魁对弈。
袖月楼花魁白青以棋艺而闻名于世,那时李相夷意气风发,少年轻狂不知怎么答应与她对弈。
闲来也是无事,云清影眼睛一转,便悄然入了袖月楼花魁房间。
对弈之时为防止李相夷发现自己并不是白青,便以屏风面纱遮挡,落子皆由身边侍从摆弄那个巨大的棋盘,自己授意他来布子。
一来可让那些文人墨客们看清楚棋局走势,二来也方便了云清影遮掩身份。
原以为李相夷这样的人,应当事事都好,可他的棋局错漏百出,倒更像是才入门一两年的新手一般。
直至连输三十六局,少师剑忽地被拔出,剑尖直朝屏风后而来,几乎与自己的身体只差分毫距离,但没有伤到自己,只是挑出一边的胭脂。
随即迅速抽出,少师剑薄且窄,屏风也只是破了一个小口,抽出时上边还沾上了一抹嫣红。
不过片刻,一首由三十六句组成的名为《劫世累姻缘歌》的诗被以胭脂代墨写在墙上。
写完后,便立刻飞身离去。
…………
这样想来,当年李相夷确实在自己手上输过。
很显然他自己也想到了这件事情,李莲花仿佛想到了什么不堪的事情一般,扶额。
李莲花:“旧事勿重提。”
都是他的黑历史。
笛飞声偏不如他的意。
笛飞声:“输给她就这么让你难以接受啊?”
还要说什么的时候,他们后面传来了脚步声还有拖拽摩擦的声音。
三人默契地不再开口。
方多病:“你给我老实点……”
刚对葛潘一通威胁完,回头一看便看见凭空多出来的一个人。
方多病:“哎,这个人是谁啊?”
李莲花:“他就是那个铁头奴,记得吧?”
方多病见他一副凶巴巴的模样,了然。
方多病:“铁头奴啊怪不得一副冷巴巴的样子。”
转而一想,奇怪地看向他们俩。
方多病:“不对啊,这铁头奴什么时候是咱们自己人了?”
云清影见此赶紧解释。
云清影:“他叫阿飞,与我相识多年,后来被那个姓卫的给暗算了才做了铁头奴。”
李莲花在一边附和着说。
李莲花:“正好呢,我看他可怜,无家可归,所以准备收留他一段时间,正好你带葛潘去百川院,我跟阿影带他去普度寺寻他一位故人。”
听完,方多病脸色缓和了很多,想来也是可怜他的身世。
笛飞声:“废话真多。”
李莲花:“……”
云清影:“……”
方多病:“?”
大脑反应过来,方小宝立刻炸毛。
方多病:“哎?你,你骂谁呢你?你怎么这么没礼貌啊!”
云清影跟李莲花把人拉住。
云清影:“他,他这人不善表达,就是不好意思而已,没骂人的意思的……”
谁知,李莲花在一旁轻飘飘道。
李莲花:“你和他计较什么,有损你的身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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