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云清影才迟迟醒来,脑袋因为吸了迷香,昏昏沉沉的。
一看房间,什么人都没有,一下泄了气,这李莲花怎么还玩儿阴的?
刚出门就被门口的侍卫以及……小孩儿笛飞声给拦住了。
云清影:“这是做什么?”
卫庄主从后面走出,“哼,敢冒充金鸳盟云护法,把人带走。”
云清影:“?”
谁冒充?这小老头昨晚喝酒把脑子当下酒菜给吃没了?
本想反抗,却见笛飞声微微摇头这才安安分分被侍卫带着到了一处草地。
前面是李莲花他们以及昨夜吃席的人。
“住手,我找诸位来是入一品坟的,个人恩怨就先放下,等事成之后你们爱怎么杀随便你们。”卫庄主的话底气十足。
云清影暗自猜到几分,昨夜卫庄主以为他们都喝了有毒的酒,所以今日才敢这么猖狂。
但狮虎双煞怎么就只剩下一个了?
张庆虎指着卫庄主,“姓卫的,你今日莫不是吃错了药?”
“我刚才所说的话是给在场所有人听的,包括云护法你,你们乖乖听我调遣入一品坟,否则别怪没命离开这朴锄山。”卫庄主的话带着浓重的威胁意味。
要不是笛飞声不让自己动,早把这老头的脑袋拧下来踢湖里了,大早上就押着她,本来昨夜被李莲花阴了没亲到就心情不好,现在更不好了。
段海看着被侍卫带着的云清影,轻哼了一声,“卫庄主,咱们都是来吃席的,你该不会以为单凭你的家丁就能让我们为你做牛做马吧?”
“家丁不行,鬼哭汤却可以。诸位昨夜的酒喝的尽兴吗?现在摸摸自己的神阙,关元两穴,是否酸痛难忍呢?”卫庄主神情自若。
云清影看向李莲花和方多病两人,也学着他们的样子,摸着腹部,装作疼痛难忍的样子。
“为什么?”仇坨俨然没见过这样卑鄙的组局人。
卫庄主轻哼一声,“从昨夜起你们就矛盾不断,这怎么能团结呢,想活命就乖乖帮我进一品坟才能活。”
张庆虎眼神狠戾,上前一步就要出杀掌,“交出解药!”
还未打出便被卫庄主袖中的丝线裹缠,无法动弹。
“黄泉丝?你是如何得到的?”张庆虎问。
“自然是从黄泉十四贼身上得到的,朴锄山的尸体就是他们的下场,砍了头只是怕你们知道连他们都死在这里,怕你们胆小不敢来。”
在他胁迫以及众人毒发下,他们便也只能服从,但这个姓卫的非常警惕,只给了他们延缓三日的解药,必须要出了一品坟他才会把剩下的解药给他们。
云清影被推了一把,随即便故作虚弱得倒在地上。
方多病将半颗解药喂给她,趁别人没注意,云清影直接呸掉,小声说。
云清影:“是药三分毒,本就没中毒,解药也最好别吃。”
闻言,方多病也依葫芦画瓢,将解药塞入草地里。
李莲花干脆藏入手心。
“既然诸位已决定好,那便入兵器库,拿些趁手的兵器好入一品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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