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窗外繁星点点,似乎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月瓷坐在梳妆镜前,雪重子站在她身后将她的发丝用檀木梳理顺,又为她抹上香油,幽幽的莲香渐渐散开。
肩头一重,后颈传来一阵酥麻的暖意,雪重子的声音像是贴着她的耳朵一般,让她有些瑟缩。
月瓷:“怎么了?”
雪重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月瓷有些不自然,余光看向雪重子,却正对上他一直未挪开的目光。
雪重子:“那天的话我听见了。”
月瓷:“我……我还没想好要怎么同你说。”
月瓷收回目光,垂着眼,铜镜恍惚着她的面容,看不清她的神情。
雪重子埋在她颈窝,吸了一口气,声音发闷。
雪重子:“你不想说,我不会逼你,想好了再同我说吧。”
月瓷忽地茅塞顿开,若此次不说清楚,怕是日后他们二人都会有隔阂,况且,当年成亲所读之誓言,夫妻二人当同甘共苦,同舟共济。哪怕再不好的事情,她也不该隐瞒,就算最后她真的……雪重子也不会因此而愧疚一生,至少努力过了。
月瓷:“表哥那日唤我回月宫,是因为他发现的我父亲的遗物中有一封未写完的书信,上面写着在两年前他给我吃下了一种药物……”
月瓷:“毒发时间就在数月后。”
雪重子立刻转到月瓷面前蹲下,为她把脉,可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月瓷:“没用的,这种毒没有症状,这也是棘手的地方,表哥无从下手为我配药。”
雪重子:“月长老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所有的不满都在一瞬间爆发,雪重子本就对月长老的态度有所不满,他原以为只是不喜月瓷,竟没想到他居然要杀月瓷,若不是月长老突然被刺杀,整理遗物,恐怕数月后再发现,月瓷就真的是来不及了。
月瓷:“……”
月瓷没有回答,她不知道此时究竟该怎么说,是应该同雪重子一起觉得愤懑,还是应该装作大度不在意,无论哪一种她都做不出来。
愤懑无助,那一晚就已经宣泄出来了。
装作大度不在意,那自然是不可能的,自己并没有那么宽容,连想杀自己的人都能轻易原谅,哪怕那人是自己的父亲。
雪重子:“我去向雪长老说明情况,让你待在雪宫,前山别再去了。”
雪重子:“你现在这样,离开我身边,我实在不放心。”
月瓷却摇摇头,握住雪重子的手,浅笑着。
月瓷:“你还记得宫远徵吗?他的天赋很高,我想让他帮忙看看,会不会有所突破。”
雪重子:“……”
一时间,雪重子也觉得有道理,没再开口,可心里总是不安。
月瓷:“会没事的。”
见雪重子还是板着脸,一副不放心的样子。
月瓷:“要不这样,你书信一封向雪长老说明情况,特准我可随时回后山,如何?”
雪重子知道自己是守宫人,若是他想要离开雪宫,长老必定不会答应,如此一来,就只有月瓷所说的这个办法了。
雪重子:“……好,不过你得两日回一次雪宫,不允许迟到,住一晚才能走。”
月瓷:“都听你的。”
月瓷安抚地点点头,心中一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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