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月瓷穿着黑色斗篷站在大殿中阴影最暗处。
宫唤羽与雾姬夫人的尸体靠在一起。
将昨日用来糊弄宫子羽的话,又说了一遍。
月瓷:“昨夜我怀疑雾姬夫人并不是受无锋指使,所以赶往牢房,在雾姬夫人死前拿到了最后的消息。”
“月瓷,一个无锋细作有何可信任的,死前离间宫门关系,她还真是忠心耿耿。”宫唤羽啐了一口。
月瓷:“雾姬夫人的确就是无名,可昨夜从云为衫口中得知,无锋细作会服用毒,以便被控制,但是雾姬夫人身上并没有,只有宫唤羽下的毒。”
“无锋威胁人的方法那么多,你怎知用来控制雾姬夫人的是哪一种?”
宫子羽:“无论事情如何,都应该在审会过后,还未审问,你便动手。”
宫子羽意外地有些冷静。
“我如今废人一个,要罚便罚,弟弟我知你已是执刃,自然想如何便能如何,我只是太愤恨了……”宫唤羽言语间带着几分可怜的意味。
宫子羽:“是心虚才对吧。”
宫唤羽却看向宫尚角,神秘莫测地笑了笑,“尚角也这样认为吗?”
宫子羽:“哥哥何必顾左右而言他。”
原本静默的宫尚角却忽地开了口。
宫尚角:“此时缺乏证据,自不可只听片面之词,需拿出证据方可服人心。”
昨夜,从牢房离开之时,宫唤羽告知,月瓷所中之毒的解药在他那里,若想要她活,便帮他脱困。
这自然与自己心中一直坚守的原则相违背,可若就这样放任月瓷中毒而死,他也做不到。
闻言,月瓷不免有些奇怪,宫尚角怎会临时改意。
眼下之事,宫唤羽一定有问题,可他指使雾姬夫人一事,大抵不是靠书信传达。
可雾姬夫人为何会受制于宫唤羽?
月瓷:“我想请长老们派黄玉侍卫搜查雾姬夫人以及宫唤羽的房间,还有祠堂内关押宫唤羽的暗室。”
这其中一定有线索,昨夜雾姬夫人一直在地上写羽字,可宫唤羽的身份已经得知,想必这个羽是羽宫的羽。
只希望自己没猜测错。
三位长老对视一眼,“那便听你所言。”
如今的局面并不难猜,宫唤羽或许真的有问题,只是像宫尚角说的没有证据,抓人的话他们理亏。
宫尚角却紧紧蹙着眉,不发一语。
一个时辰后,黄玉侍卫们才带回来了一包粉末,以及一半张药方。
宫远徵凑过去看,手指上捻了一点粉末,细细嗅着。
宫远徵:“这是那日月瓷中毒时,茶水里放的东西。”
“此物在雾姬夫人房间找出,还有一张药方。”黄玉侍卫恭敬呈上。
宫远徵拿过药方看着,眉头越蹙越紧。
宫远徵:“这是毒。”
宫子羽:“什么毒?”
宫远徵:“二者同时出现,应当是相配合的毒药,只是这药方并不完整。”
又有一队黄玉侍卫赶来,“这是在少主房间搜到的东西,无法打开。”
花长老做了个请的手势,“既然此物有疑,那便请少主亲自打开吧。”
宫唤羽脸色黑如锅底,早知就应该一把火全烧了。
宫子羽见此立刻拔刀将盒子劈开,里面的纸张散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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