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不可置信地倒在地上,唇边渗出鲜血,睁着眼睛仿佛死不瞑目一般。
金繁快速蹲下查看她的伤势,探到脉搏,还有一口气,“立刻将人带回去,请医官全力救治。”
如今,云为衫是唯一暴露且确认无疑的细作,她必须活着,这样等宫子羽出来才好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与楼下金复对视一眼,互相点点头,随后金复便随着寒鸦肆与紫衣离开的方向追去。
角宫
金繁有些犹豫着走入,宫子羽说过若不知下一步该如何可以来角宫问宫尚角,“角公子。”
宫尚角:“怎么了?”
“云为衫身受重伤,与她接头的一个男人和万花楼的紫衣姑娘逃走,下一步该怎么做?”金繁回。
宫尚角喝茶的动作一顿,眼睛微眯,没想到宫子羽身边竟然藏了这样多无锋细作。
宫尚角:“谁打伤的云为衫?”
“是与她接头之人。”
宫尚角:“将这个消息散播出去,最好添油加醋些,让那些细作们看看她们忠于的无锋究竟如何。”
“是,角公子。”
三天后
云为衫才醒来,睁眼便是医馆的木制天花板,心下一轻,她原来没死,视线朝另一边看去,却见宫远徵正站在不远处。
宫远徵:“醒了啊,算你命大,这样都没死。”
“多谢。”云为衫咬了咬牙,摸上心口处的纱布,寒鸦肆并没有一击毙命,袖箭打中的位置离她的命门只差一寸。
宫远徵:“谢我干什么?要不是月瓷说了你不能死,我早就给你塞一把毒药将你毒死了。”
闻言,云为衫不由想到那日看见的场景,她知道那杯茶有问题,因为她亲眼看见了雾姬夫人在茶中做了手脚,又趁守卫换班之时,将茶放在了宫子羽房间,那日她忽地像是要融化在阳光下之时,于私自己也希望月瓷能就此离开这个局,可没想到现在却是因为她自己才活了下来,否则就算未击中命门,只要宫门不救她也会因失血过多而死,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她呢?”
宫远徵:“谁?”
宫远徵停下手上忙碌的动作回身看着云为衫,脸上露出了然。
宫远徵:“你说月瓷啊,还不是被你们这些无锋细作下了毒,至今未好,你还有脸问起她?”
说着,他有些讥讽地笑出了声。
“不是我。”云为衫眼神坚定,“毒不是我下的。”
宫远徵:“那也跟你们无锋脱不了干系。”
“……”云为衫沉默了,的确与无锋有关系,雾姬夫人就是无名,她的行动想必也同无锋有关。
想着,云为衫闭了闭眼,待再睁开之时,眼里已恢复清明,眼神坚定,“我要见月瓷。”
宫远徵:“不行。”
“你们留着我无非就是想让我说出剩下的无锋细作,但我只告诉月瓷,你们我一个都不信。”云为衫挪开视线,这些宫门的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但月瓷不同,只要你开口她几乎不会拒绝你的请求,而且月瓷的确有种很神奇的魔力,很容易让人相信她。
宫远徵:“……你威胁我?”
“话已至此,愿不愿意去通传一声就是徵公子的事情了。”云为衫不再开口。
宫远徵吃瘪,拂袖离开,门口的侍卫立刻关上门,一副生怕云为衫跑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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